李昱步入夜色消失,老頭突然哈哈大笑,狀若癲狂,只是越笑越悲切。
老頭止住笑意,對身邊的白衣女子說,“道姬,你說,這世人癡迷嗎?”
白衣女子搖頭不語,似是不知。
老頭苦笑著從草席下拿出一個皮質錢包,與李昱留下的饕餮玉佩放在一起,如果李昱看見這錢包,估計非要生吃了這老頭,這錢包就是李昱的,只是不知何時跑到了老頭的草席底下。
老頭搖頭苦笑說,“我盜他錢財,他臨走前卻送我美玉,你說他癡迷嗎?”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第一次開口說話,“不。”那聲音猶如古琴鳴幽谷,清揚纏籟。
“唉,想我東闡一世狂驕,今日卻流落到偷一個小兄弟的錢財,哈哈哈哈,真是笑煞我也,哈哈哈……”
“爺爺,您……”白衣女子見老頭陷入癲狂,連忙出聲,卻被老頭擺手阻止。
“罷了,自得其樂也。”老頭突然情緒低迷,拿起李昱留下的饕餮玉佩遞給白衣女子,然后說道,“拿著它,我是要死的人了,恩要報,這羈絆就交給你咯。”
“爺爺……”白衣女子接過饕餮玉佩,不知說何是好。
老頭卻不理會,蒼涼蕭瑟的曲調又響起,那漆黑的夜,曲不停,仿佛要唱到天明日落。
…………
羈絆無時無刻無不在,只是你留與不留。
第二天一早,琉金會所一間休息室里。
薄鈺玨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對面是李昱,還有七個陌生人,五男兩女。
李昱站在那里,腦袋時不時的就偏一下,眼睛瞟一眼身邊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
是的,一模一樣的兩個女人,李昱剛看見這兩個女人時,差點就跪了,小心肝不爭氣的開始砰砰亂跳。
這兩個女人姿色先不說,能讓李昱偷著瞄的女人那絕對是極品。最讓人獸血沸騰的是,這兩個女人穿著一模一樣的黑色緊身勁裝,那身材火爆到蹭一下就會著火,李昱差點忍不住獸血沸騰上去一人摸一把,一個摸胸一個摸臀。
這兩個女人,就如黑色的并蒂曼陀羅,誘惑而危險。
“龍拓海,龍淺心,你們倆這次不僅是要去獵人學校學習,還有另一個任務。”薄鈺玨對雙胞胎姐妹說著,又指了指一旁雙眼泛著綠光的李昱。
“順便保護他,直至他成長到能保護你們為止。”薄鈺玨接著說道。
“是。”
“是。”
兩聲答復,一個冷淡,一個輕柔。李昱開始慶幸以后見到這兩妞不會分不清誰是誰了,聽那聲音就知道一個冷一個柔,李昱暗道,臥槽,極品吶!這貨貌似想的太長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