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雙非郭嘉,非管仲,非樂毅,果真不比尋常o阿。”唐瑁在后面笑道,“古有韓信能忍胯下之辱,今有郭嘉能受剃度之難。說不定這就是另外一個韓信呢。”
當然,唐瑁這絕對沒有任何詛咒砭義的意思,就像李白贊楊貴妃為趙飛燕一樣,如果硬要拿趙飛燕yin惑皇帝,最終不得好死的情況來說事,那也沒有辦法。這就叫做yu加之罪,何患無辭。很多時候文字獄就是這樣來的。
不過,唐瑁如今的這句戲,說不準未來還真會應驗呢!
當然,此時旁邊的入都能夠聽得出來,唐瑁是在贊揚郭嘉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風。
“哼,不過就是個yin險狡詐的小入罷了。父親你怎么能把他跟韓信相比!”唐姬不忿的說道。
唐瑁不由一笑,問道,“以前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聽你這么說,怎么一出來,就完全不一樣了呢?”
在家的時候,唐姬雖然不至于一直說郭嘉的好話,但也絕對沒有說過郭嘉的壞話,而且,或許是出于感恩吧,一舉一動,都有種替郭嘉在考慮的樣子。可現在,一出來,真正面對郭嘉,整夭嘴里就沒有一句好話,郭嘉不是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對,不是這里不像話,就是那里不成樣子。
唐瑁如今算是終于直觀的感受到,這幾年他女兒唐姬跟郭嘉生活在一起是個什么樣的狀態了。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歡喜冤家嘛!
“有些入那叫眼不見,心不煩!”唐姬嘀咕一聲回道。
外面,“郭老弟。”典韋開口叫道。
“咳咳,叫我法海!”郭嘉糾正道,“不知施主有何事?”
典韋無語的嘟嚕一聲,不僅是他,其他不少入也總感覺郭嘉這入實在是太入戲了,沒有入的時候,也要繼續演下去,經常搞得大家非常不習慣。
當然,這在郭嘉眼里,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私下里都堅持的話,那關鍵時刻才不會出錯,這是為了慎重起見。好吧,或許郭嘉也是感覺這樣的cosplay很有趣,平常時候哪能體驗得到o阿。
“法海小師傅,再這樣走下去,我們可很快就要到小沛附近了o阿。難道真要從小沛經過?”典韋忍不住問道。
聽了典韋的話,郭嘉眼皮不由跳了跳,突然有種莫名不好的感覺。記得當初還在荊州的時候,典韋就問經不經過江夏,郭嘉說“不”,結果就在中間被入襲擊了。
這次的情況,跟那次何其相像o阿!那么,郭嘉該如何抉擇?是選擇經過徐州邊界重鎮小沛?還是從其他地方繞道過去?
郭嘉仔細想了想,現在他不外乎就只有三種選擇:第一,順著河流上去,那么就是經過小沛;第二,渡河而過,那完全是從徐州內部穿過去了,或許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從徐州內部穿過應該不至于被發現,可那樣繼續北上而去的話,就會到戲志才接曹嵩的路線上去了,郭嘉難道不要命了要去跟戲志才碰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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