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武力是一無所知!聽到林凡這有點狂的話,彼得洛夫又好氣又好笑:“林先生,你這話就好像前幾年那些人說,他們站在實力的角度跟你們對話!”“這是不是太自大了?”“我承認你的武力非常強,能戰勝你的人為數不多。”“可這個時代并不是單純武力可以主宰的時代!”語中已經多了幾分憤怒跟要挾之意。林凡自然聽得出來,可卻感覺有點好笑:“彼得洛夫先生,要不你重新組織一下語再跟我說話?”但彼得洛夫能被帝宮派來談判,顯然也不是什么軟柿子。他強硬道:“林先生,換成其他的要求吧。調離十萬戰士,坐視你自由進出北原,那是不能容忍的。”林凡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彼得洛夫先生,你真不考慮一下重新組織語了是嗎?”彼得洛夫的態度依舊堅定:“你見過一個地區怯弱于一個勢力或者一個人的嗎?”換之,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熊都不懼任何人任何勢力。當然若是能最小代價平息一切,他們也不愿意大動干戈。林凡輕嘆一聲:“那就不能怪我了!”拿起手機,林凡當著彼得洛夫的面看似要撥出電話,實則只是佯裝。“動吧!”彼得洛夫不知道林凡并未撥出電話,只是對著空氣說了兩個字。所以心底里多了一點緊張:“你要做什么?”林凡端著茶杯,輕輕吹著漂浮的茶葉:“很快你就知道了!”看林凡一臉深沉和自信的樣子,彼得洛夫心緒不禁有了些慌亂。難道他真有對抗整個熊都的手段?可我們是藍星前三的存在,他一個人和他的勢力,怎么能真正對抗?或者他現在就是虛張聲勢?在彼得洛夫的各種猜想中,時間很快過去了兩分鐘。手機鈴聲響起。彼得洛夫看到來電顯示,面色肅然的走到一邊接聽:“是我!”“什么?”“就在剛剛?一點征兆都沒有?”“我……我……我明白了!”隨著這個電話,彼得洛夫臉色變得蒼白,茫然,還有惶恐。看向林凡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恐懼:“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剛才那個電話是打給什么人的?”剛剛的電話是帝宮打來的。說他們處于地底千米深度,哪怕核級武器都破壞不了分毫的七號超科技研究所被毀了。整個塌陷,掩埋了一切。里面的人一個都沒有出來,外面的人也完全進不去了。林凡抿了一口茶水把杯子放下:“彼得洛夫先生,你們除了七號超科技研究所外,還有三個進行超科技研究的研究所。你說要不要它們也消失掉呢?”聞,彼得洛夫面龐變得猙獰:“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可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這些研究所的?”他們四個超科技研究所從創建之初就是最高機密。而且為了一直保密,進入其中的科研人員都是外界認知中已經死亡的人。哪怕帝宮內知道的人也不超過十人!他實在想不明白林凡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林凡自然不會說為了后續處理拿捏他們,在沃爾斯星族的時候就請澤西亞探查了熊都幾乎所有的秘密。并讓那些微型監控進入了不少。而微型監控比之納米級都還要小,自然也能輕松的進入那隱秘封閉的機密研究所。甚至毀掉它們!看林凡不作回答,彼得洛夫大步走到辦公桌前,怒道:“你回答我,你是怎么辦到這一切的?”林凡右手放在桌上,手指有節奏的彈跳著:“我說了,你對我現在的武力一無所知!”“當然,我也不會告訴你我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要讓你明白,我剛才的條件不是在跟你們商量,是在通知你們必須這樣做!”彼得洛夫身軀巨震后退。想要怒斥林凡混賬,該死!可這樣的話到嘴邊時他強行忍住了:“你等著!”他走到一邊撥出了剛才那個電話,凝聲道:“猜想成立,這一切果然是林凡所為。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接受他的要求!”而后把林凡的要求告知了對面,就握著手機不再說話。過了許久,電話里才傳來一道低沉威嚴的聲音:“告訴林凡,我答應了。”“也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再無恩怨!”聽到對面的人答應,彼得洛夫心頭滴血般的疼痛和難受。可也清楚現在只能答應林凡的要求。因為他們不敢賭林凡擁有除武道之外的其他武力!“我知道了。”結束通話,彼得洛夫看向林凡,毫不掩飾其中的怒意跟殺意:“你的條件我們答應了。”林凡爽快回應:“襲殺跟經濟針對在你們正式調離十萬人后停止!”知道這是林凡不信任他們。彼得洛夫沒有說什么,狠狠的剮了林凡一眼就開門離去。彼得洛夫離去剛一會,三個白人青年結伴走了進來。正是艾倫迪,阿爾比蓋,還有凱撒!按照地位,他們排在了彼得洛夫的背后。而看到他們,林凡眼神瞬息間陰寒了幾分。書房中的溫度隨之降低。剛走進來的三人克制不住的抖動起了身子,感覺全身好似要被冰凍一般。但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書桌前,齊齊躬身:“見過邪醫大人!”林凡冷笑道:“我可擔不起你們的尊稱!”三人直起身來,卻還保持著一點彎度。跟著艾倫迪開口:“邪醫大人,我知道我們的背叛讓你憤怒,讓你不再信任我們。可我還是希望你能相信,針對你的事我沒有參與,那是家族其他人的決定。”“而且他們為了避免我阻止,還軟禁了我。”凱撒接話:“家族那群老家伙倒是沒有軟禁我。只是他們聯合表決同意,我也改變不了。”阿爾比蓋跟著說話:“我跟他們一樣,沒辦法改變我父親的決定。不過事后我已經做了補救措施,親自把我父親他們控制起來,押送到了帝都。”看三人忐忑緊張解釋的樣子,林凡嘲諷道:“你們三個真當我是傻子?”“你們敢對你們的上帝發誓,你們沒有殺我的心?”“你們的事后補救行為,不是預謀的自保手段?”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