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渾雙眼凝縮，變得深邃：“我們三族的確同傳一門。可具體的，你就不要多問了。”

“能告訴你的就是，先圣自秦皇時期消失，已經兩千年。”

“哪怕我們想請，也不知道去何處尋覓。除非……鬼閣告訴我們！”

嗯？

蒙清綺愣了愣：“鬼閣跟扶持三族的先圣有關系嗎？”

蒙渾似乎不想再多：“去休息吧，這些事情不是你需要考慮的。另外要是真的太難，只要不被姜家那人發現，你可隨意一下，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那父親，你也早點休息。”

蒙清綺點點頭離去。

再過二十分鐘，姜若蘭來到了潛龍一號的陽臺上。

煙花依舊在綻放，林凡和沈傲霜正并肩站立觀賞。

察覺到她的來到，林凡示意道：“說！”

姜若蘭走上前來，就站在林凡旁邊：“剛我母親給我發來一個消息，說扶持三族的先圣尋覓不得，你不需要擔心三族背后的靠山。”

“我知道！”

這件事情之前鬼菩提就跟他說過，林凡并不意外。

姜若蘭也沒有追問林凡如何知道。繼續說話：“我母親從外公那里還知道，先圣是從秦皇時期消失，似乎和鬼閣有關系。”

“三族尋覓不得先圣，但鬼閣似乎知道！”

嗯？

林凡收回目光看向姜若蘭：“鬼閣知道？老家伙知道？”

姜若蘭回道：“我母親是那么說的。”

確認如此，林凡摸了摸下巴，回想之前和鬼菩提的交談。

難道說，扶持三族的勢力消失，當初是鬼閣所為？

想到這里，林凡覺得很有可能。

否則鬼菩提之前就不會跟他說，放手去對付春秋一門，不用擔心三族背后的靠山了。

沈傲霜看了姜若蘭一眼，問道：“你不會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故意給林凡傳遞假消息，讓林凡放松戒備吧？”

結果，姜若蘭轉身就走：“你要這點認知和格局，就別跟我說話了。”

沈傲霜眸光一凝，一抹精光迸射。

“林凡，這就是你的丫環？”

但林凡好像沒有聽到，看著那空中逐漸接近尾聲的燦爛煙火。

得不到回應的沈傲霜氣笑了：“果然是什么樣的主人，什么樣的丫環。”一把拉著林凡胳膊就離開陽臺：“走！”

林凡反應過來問道：“干什么？”

沈傲霜彪悍回應：“你的開年第一槍我要了，今晚要讓你唱征服。讓你以后面對我，學會乖乖的！”

我靠，那么猛的嗎？

這就是女戰神和普通女人之間的區別嗎？

讓我唱征服？

大爺的！

林凡暫時散去心頭思緒，反過來攔腰一把就給沈傲霜抱了起來，夾在腋下：“你不該挑釁我，提醒我記起金陵時的憋屈。”

“今夜我發誓，你沈傲霜接下來幾天能出門走一步，算我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