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譚越敗在他手上不冤,更別說施展妙法令其心服了。
但一時落敗沒什么大不了的,關鍵是有個說法能令人信服。
不等周元上前,譚越便故作沉穩道。
“你相信嗎,我是故意讓他的,好讓他發現他會的我也會,我會的、他卻不會。”
“···,我相信。”
周元迫于交情,決定維護老師的顏面。
但那小道人卻毫不手軟,取來一團衣服就塞入了譚越口中,還說胡吹大氣,吊著吧你。
直到快速料理完譚越的錦囊,他才看向周元,撓頭疑惑道。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你終于記起來來了,我也是譚越,也是日后之你。”
譚越很欣慰,到底是一心同體,簡單交流之后便認出了自已。
為此他吐出口中衣物,快速道出了實情,免得搞笑道人用奇異怪法繼續壓制他。
誰知小道人頗為機靈,口中說著師父常陌生人的話不能信,順手又取衣物封禁落魄道人。
“現在騙人的法子都這么淳樸了嗎?來,我給你綁嚴一些,免得你用怪話將我笑死。”
譚越暫時落難了,周元也不好大義滅親。
畢竟一方是授業恩師,一方不僅是少年老師,還是子五明初道的同道同僚。
這可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自已人,惹了哪個都不好。
當然更深層的原因是,周元懷疑自已打不過小道人,并且他還有證據。
“說你呢,那位師兄,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應該見過吧。”
“我想起來了,你和我的鏡子很像,你是不是也有一面明初鏡?”
小道人翻手取出一面明初鏡影,周元見此也取出明初鏡為對比。
然后歡快小道人便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他倆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生父生母特留兩面相同的鏡子作為認親之物。
“···,你可能誤會了,這是我家老師傳給我的,不是什么前人所留。”
“這樣啊,看來我與你老師有關系,你不如和我說說他是什么樣的人。”
“那人更懂,你不如問他。”
沿著周元所指,倒吊譚越終于得到了脫身機會。
而后一小道、一少年、一青年圍在桂花樹下以酒會友笑談趣事。
譚越說江湖,小道人說有趣;譚越說困頓,小道人說笨蛋。
譚越說起真幻法,小道人卻說我睡入夢幻、身在人世,也能隨心而動成幻成真,這有什么可炫耀的。
“哎,我今日方知師父何等辛苦,像你這般頑皮者,每天三打不嫌多。”
“別那么說,我師父才不會打我,倒是你真可憐。”
“···”
譚越被小道人完全克制,只能繼續說故事。
當他提起周元為自已徒弟時,小道人更是被逗得捧腹大笑,說什么醒醒,這才剛吃幾杯酒水,你怎么就醉了。
對于這等頑皮且有妙法者,譚越一時也無法。
直到他說起與龍女敖清互成全、何其溫柔可清心后,小道人方才急了。
“她長什么樣,快與我說說,回頭我就去尋她。”
“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我家之事與你何干?”
“我只是好奇,誰家好姑娘會看上你這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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