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黨,黨明元。”黨明元自我介紹道:“也是湊巧,我今天到實驗中學報到上,遠遠的看到你好像要倒了,就趕緊的跑過來,還是晚了一步,要不然都不至于摔這一跤。”
黨明元是在地上將人抱起來的,知道隔壁不遠處有一個醫院,飛快的抱去找醫生,人送進急救室的時候他拿著羅舒寧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只不過,這會兒的黨明元對文菊是看了又看。
“請問,您是文菊文媽媽嗎?”
文菊愣了一下,文媽媽是之前資助的孩子寫給她的感謝信里的稱呼。
“你是?”
“文媽媽,我是永猛屯福利院的小猴子黨明元啊。”黨明元道:“您從小學五年級就一直資助我考上大學,您忘記了?”
“我給您寫過幾封信,您也給我回過幾封信。”
說著小伙兒就打開自己的小背包翻出來了,雙手遞給文菊。
“哎,還真是,當年瘦瘦弱弱的小孩長得這般高大了。”文菊看小伙子的眼神就如老母親看自己的兒子似的:“你這孩子也是,考上大學就堅持不讓我資助了……”
“文媽媽,我考上大學就成年了,政府有助學金,我能拿獎學金,我還做了兼職,我能養活自己了,就不能再要您的錢了……”
羅舒寧看著媽媽和身邊的小伙說得這么親熱,愣了好一會兒疑惑的問。
“你們認識?”
“不認識。”文菊和常明元異口同聲:“第一次見面,但很親。”
“行,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像我媽親生的兒子似的。”
嘖,一口一個文媽媽,兩人眼里都泛著亮光呢,可不是親得很。
“我被實驗中學錄用了,原計劃是先來報到,然后就去找文媽媽您,我要親口告訴您,您的兒子大學畢業了工作了。”黨明元很是開心:“沒想到,我能以這種方式找到文媽媽。”
“是啊,真是緣分。”
文菊也很高興,她資助的孩子長大了,她資助的孩子無意中還救了自己的閨女,所以,你盡管善良上天自有衡量,愛出者愛返。
“這么有緣份,是不是要去吃一頓慶祝慶祝啊,我餓了。”
羅舒寧抗議道:“我還沒吃飯呢。”
“是了,你這孩子,這個點兒咋會沒吃飯呢,還低血糖都犯了?”
文菊總算回過神來問閨女。
“今天批改期末試卷啊,批得忘記了時間錯過了飯點,然后就沒吃了,尋思著回家找我媽,我媽給我做好吃的,結果這破身子不爭氣,出校門就倒下了。”羅舒寧對黨明元道:“謝謝你啊。”
“不用謝,你是我姐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啥,我怎么就成你姐姐了?”
羅舒寧酸了:這小子行啊,上竿子爬的本事不小。
“我聽文媽媽說過,她有一個女兒比我大三歲,自然就是姐姐您了。”
“等等,你不是大學才畢業嗎,怎么就只比我小三歲?”
大學本科畢業,不都是二十二三歲嗎,自己翻年就三十歲了,他未必二十七歲了?
這不科學啊,很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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