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者無奈地嘆息一聲。

“什么？”

聽到這里，秦玄的臉色跟著變了。

從老者的話里，他也聽出了一些端倪。

很顯然在這老者留下殘影的時代，整個大地上應該遭受了一場大戰。

而且人族這邊的情況非常不妙，已經到了天塌地陷的程度。

不僅凡人被當做口糧，就連修士也被一層層收割。

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能做到這種地步秦玄膽戰心驚地想著。

這老者雖然留下了太荒氣息。

不過很顯然，他所處的時代應該并不是太古時代。

如果是太古時代的話，人族未興，就算收割也收割不到人族頭上。

秦玄好奇地看向老者，繼續詢問。

“前輩，究竟是什么人對人族不利？”

聽著秦玄的話，老者沉吟片刻之后，淡淡的笑了起來。

“小子，這不是你該了解的，現在的你還太弱了，了解這么多，對你來說沒有好處。”

老者一邊說，他的聲音一邊淡了下去，身影也變得越來越虛幻，顯然快要消散。

可秦玄既然已經觸碰到了曾經發生過的事，又怎么可能會放手。

他急忙上前，朝老者詢問著。

“前輩，至少提一下吧，是靈獸，還是妖族？亦或是潛藏在大地上的魂族之類的？”

秦玄的話音落下，老者一愣。

很顯然，他沒想到秦玄竟然知道魂族的存在。

半晌之后，老者深吸一口氣，重重地搖了搖頭。

“不是，都不是。”

“這些不可能顛覆咱們人族的一切，真正顛覆咱們的，是來自外面的……”

話還沒說完，這老者像是觸碰到了某種禁忌一樣。

剎那間，他的身形像水波一樣，開始急劇地晃動起來。

“前輩！”

秦玄急忙伸手想要抓住老者的虛影，可剎那間這些道虛影瞬間消散，宛如點點流光一般，朝著周圍擴散而去，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半晌之后，直到這些流光徹底散去，秦玄才悠悠一嘆，這下看來真有大麻煩了。

這老者說的內容，秦玄雖然不確信是不是真的。

可人之將死其也善，這老者既然是曾經留下的虛影，肯定沒有騙他的必要。

這么說來，當時的人族還真是遭遇了大難，而且凄慘到了被收割的地步。

不僅如此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哪怕是那個存在的名字都不能說出來。

想到這里，秦玄就是一陣毛骨悚然，他不知道那外來者究竟是什么，不過能讓這樣一位曾經的強者都如此畏懼，可見實力太過恐怖。

更關鍵的是，當這老者似乎想要透露出某些秘密之時，竟然因為隱藏在暗中的禁忌，整個身形直接消散于無跡，看來這背后的禁忌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

此時的秦玄有些懊惱又有些頭疼。

懊惱的是他似乎沾染上了了不得的因果，頭疼的是既然已經沾染上了，那接下來只能想辦法繼續去應對了。

一念及此，秦玄只能無奈地揉了揉腦袋。

班上之后，他又無奈地嘆息一聲。

這老者剛才還說過，接下來人族還有一場大難。

他不知道這具體大難會發生在什么時候，又會是多大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