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秦玄乃是后天混沌體,任何輕傷在他手上劃過,只需片刻功夫便可愈合。
哪怕有人一劍將他的手斬斷,秦玄依靠后天混沌體,也能讓肉身馬上恢復。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手上留下傷勢,所以看上去始終瑩白如玉,完美無瑕。
瞥了一眼之后,這位吳大師已經根本沒把秦玄放在眼里了。
“草包而已,看我輕而易舉就能把這些草包全都給掀飛。”
聽到吳大師如此自信,楊文龍立即大喜過望,這個吳大師可是個高手,他都這么說,顯然是判斷出秦玄確實是個草包。
“好,那大師,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現在確認能穩壓秦玄一頭,楊文龍立即開始大聲嘲諷起來。
“好,你們李家人還真是無能,竟然找了個草包過來跟我們賭石,看來李家果然不行了。”
因為李家和楊家本來有婚約,可自從李若萱和楊文龍之間產生沖突之后,李家當天就把婚書送了回去,強行要回了婚書。
這樣一來,婚書算是被拿了回去。
如果是楊家主動休了李若萱也就罷了,可此事是李家主動把婚書拿回去,性質就完全不一樣。
算下來,他等于是被李若萱給休了。
他堂堂楊家少主,怎么可能容忍這一點?
所以,現在看到李家的人,自然無比怨恨。
雖然他心底里深深愛著李若萱,可對李家其他人,特別是秦玄,自然不會有任何好臉色。
所以他在此才如此肆無忌憚地嘲諷著秦玄。
可是秦玄是李家請來的,李若萱又怎么可能會讓其他人如此肆無忌憚地嘲諷秦玄。
當下,李若萱便立即反駁了起來。
“草包?如果秦公子都算草包的話,那連秦公子都不如的算什么?”
“草包不如罷了,你不過一個狂犬吠日的廢物罷了,有什么資格跟秦公子相提并論?”
李若萱狠狠瞪了一眼楊文龍,看到楊文龍依依不舍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過,李若萱頓時覺得一陣厭惡和惡心。
看到楊文龍對她念念不忘,李若萱也是發了狠,她轉過身去,故意抱住了秦玄的胳膊,
將秦玄的胳膊抱在自己懷中,用力壓了下去,隨即挑釁似的看向楊文龍。
“你個水性楊花的婦人!”
楊文龍勃然大怒,朝著李若萱大喊著。
“你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什么不知廉恥?我和你有關系嗎?”
“我既然和你沒關系,我想干什么用得著你來管嗎?”
“你!”
李若萱譏諷一笑。
楊文龍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李若萱說的是對的。
他們兩家早就退了婚約,現在李若萱別說做這種事,哪怕當場和秦玄當街發生點什么,他最多也就罵一句傷風敗俗罷了,也沒有資格說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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