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這樣不耐煩的對著他們說完,四人便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隨后,從眼鏡男開始,他竟然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蝴蝶刀,對著自己的手指就開始割了。
    下一秒,整個包廂都回蕩起了他們的慘叫聲來……
    而這些,李威全部都用手機錄制了下來。
    等會,是要發給冷柔看的。
    敢那樣對她,就算到郊外挖個大坑,將他們活埋了都不為過。
    當然,李威并不想這樣做,這樣很可能會連累到冷柔的。
    四人全部都按照李威的意思做完以后,都他媽快疼暈過去了,包廂地上全是血。
    李威見狀后,便快速將蝴蝶刀拿起來,用餐桌上的濕巾擦干凈后快速收了起來。
    “如果被問起來怎么回事,你們應該知道如何回答吧?”
    四人聽完李威的話后,便對著他一臉痛苦的點了點頭。
    “記住了,我想讓你們失去現在的一切,就像踩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當然,螞蟻是無辜的,我沒有必要去踩它們。”
    被李威這樣一說,四人頓時也懵逼了,心想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李威對著他們說完,便轉身對著門處走了過去。
    可走到門處后,又對著身后的他們冷冷補了句:“以后在敢用這樣不正當的手段欺負女人,只要被我調查到,直接將你們的全部割掉喂野狗。我覺得,野狗都他媽會嫌棄吧。”
    這時,不遠的郊外,一群野狗正對著這個方向嫌棄的鬼叫著……
    李威冷冷說完,便快步走出了包廂。
    這時,包廂癱坐在地上的四人,一臉痛苦的相互看著對方。
    “我們就這樣忍了嗎?”眼鏡男對著他們一臉痛苦的問道。
    “不讓呢?”年輕男人對著他反問了句。
    “我之前就讓你們不要碰冷柔的,你們他媽非不聽。現在好了吧!”
    音樂學院男領導對著他們一臉不爽的罵道。
    “不是你他媽說她沒有談男朋友的嗎?現在又怪氣我們來了?”
    “就是就是,你他媽還有臉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