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回過頭笑說:“老吳,你一個人精致個什么勁啊!還不抓緊點,這幾年掏出去的禮錢都夠娶個媳婦的了吧!”
小瑞拍著良子胳膊大叫,“小心小心,快掛了。”
良子慌忙把頭轉過去,專心跟電視屏幕上的游戲較勁。
吳景安靠在沙發上佯裝傷心,輕輕一抬嘴皮就把皮球踢回大剛腳邊,“你們就損吧!咱這有榜樣可循,大剛,教教老弟,怎么抓著這二十多的尾巴尋到咱方妹妹的?小日子可滋潤不?”
大剛笑,“你可別學我,咱這都是湊合過日子。你是不愁了,到了大電廠,以后介紹上門的小姑娘還不得大把大把的。”
小喬敞著肚皮說快活腔,“老吳,我日子定好了,明年五一,這伴郎位置都給你預訂好了,哎,你還別說,我這消息剛一放出來,伴娘位置搶手得就差擺臺面上拍賣了。我老婆那些個小姐妹愣是來了一個加強連,你說你老吳多有范,都快成明星了。”
大剛咂舌,“不至于吧!”
小喬白他一個不識貨,“怎么不至于,老吳這市里有房,工作又好,經濟方面毫無壓力。爹娘離得八丈遠,以后婆媳問題完全沒問題。最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小瑞好奇地接過話茬,“什么?”
大剛、良子紛紛湊上耳朵。
小喬賣足了關子,閑閑說道,“人老吳是誰啊,旭陽公子的鐵哥們啊!是吧,老吳!”
眾人恍然大悟,吳景安把牙磨得霍霍響,“你干脆讓那旭陽公子做伴郎不是更好!”
小喬打了個飽嗝,嘿嘿笑道,“我倒想啊,這不面子不夠大嘛全才高手闖都市!老吳,要不你讓那許少給你做個伴,兩伴郎,我這伴娘價多賺一倍啊!”
吳景安一個沙發墊丟過去,“掉錢眼里去吧!”
大剛拿手肘搗搗他,“說真的,老吳,你和那許少是不是還聯系啊?你們兩吧,說起來還真怪,一會熱一會冷的,真讓人摸不透。”
良子也趁著游戲空檔,接話道,“老吳你人是走了,可不知道廠里都瘋傳什么呢!說你和那許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又說林佳佳這一走,害你倆成了同病相憐的哥們。總之,各種版本應有盡有。”
做了一年多的話題男配,吳景安對這些話早就不痛不癢了,裝著深沉地看窗外,特牛逼地說:“人的關注度有限,我長時間淡出w礦人們的視線,早晚有一天會被人們遺忘。”
大剛撇撇嘴,良子低頭悶笑,小喬坐直了身子,以探尋的目光望著他,“老吳,你跟那許少還聯系嗎?”
吳景安被他瞅得心里發毛,敷衍道,“偶爾吧!”
深吸一口氣,小喬鄭重其事地說:“老吳,吳哥,你教教我,釣上一個富二代的方法,拜托了。”
下了飛機,許輝借尿遁脫逃了他家娘子軍的看管,打了個車直奔他的小金屋。
五天沒見,說不想那是假話,光是電話里哼哼兩句,根本解不了身體的渴。今兒他做足了準備,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摟上床,啃他個天翻地覆,干他個昏天黑地。
于是,激動地拿鑰匙開了門,激昂地喊一句“我回來了”,看到了令他頭腦充血的基情四射。
他家小情騎在一男人身上,在他買的沙發上上演深情對視,一票觀眾圍坐四周,連連喝彩叫好。
小情說:“其實我最想釣的是你,怎么樣,從了我吧!”
被壓的男人一臉驚恐,“吳哥,別這樣,人家還是雛,你你你,你要小心。”
小情用兩指抬高那人下巴,“是嗎,來,給哥嘗一個,哥讓你爽翻天要不要?”
被壓的男人一臉羞怯,“不要嘛,人家下面沒洞。”
觀眾笑倒,小情笑場,許少----
許少忍下暴怒,兩步沖進屋,用不容忽視的嗓門高聲道,“喲,這在干嘛呢?”
笑聲戛然而止,五人十眼齊齊望向那不速之客。
吳景安在小喬他們十足的驚訝之外又多了一種心情。
許輝從他眼里看到了實實在在的兩字,分居兩眼珠上----驚、恐。
許輝嘴角勾起惡劣的笑,半瞇起眼,“景安,家里來客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吳景安的理智瞬間崩潰了。
姓許的,我操你大爺!
作者有話要說:幾天沒更,都沒臉見江東父老了。
最近家里事全趕一塊了,老的病,小的病,再加上上班,燕子忙得團團轉。
以后也做不到日更了,大家不介意的話我改成隔日更,盡量保證隔日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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