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你那浪蕩的樣子,巴不得整個人都埋到木離睡過的被子里去,你真舍得離開?”
“我……”薛靈兒語塞,被她說得面紅耳赤。
“小姑娘家家,躺著吧,這荊州府房間多得是,今晚讓他隨便挑一間睡去,或者說,你還想讓他進來跟你一起擠啊,是的話我馬上去叫他,那個悶騷男肯定屁顛屁顛地跑來。”
“不要!”薛靈兒叫道。
“小白姐姐,我都聽你的。”她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小聲地說道。
“這就乖了嘛。”張小白笑著點了點頭,再次囑咐了一下,看著薛靈兒睡下,才滅了燈飄出來。
木離還在門口站著。
“怎么樣?聽見那小丫頭的話肯定心里偷著樂吧,看個身子占了便宜還能白撿一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張小白調侃道。
木離瞪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
“可惜啊,被我騙過去了,小媳婦沒了……”她嘿嘿地笑著。
“我感覺到了生人的氣息。”木離沒有跟著她開玩笑,而且嚴肅地說道。
“我想,擄走靈兒并在她體內下毒想要坑害我的人并沒有離開,還躲在荊州府里想要看到結果……”
“在哪里?”張小白也收起笑容。
“只有個模模糊糊的感應,因為他們留下了一點氣息,被我察覺了。但是他們隱藏得很好,荊州府那么大,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你是靈體,別人看不見,我告訴你一個方位,你飛去那邊看看,如果有情況就馬上回來告訴我。”
張小白點頭答應,按照木離所指的方向飄了過去。
荊州府一處隱秘的黑暗中。
“怎么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還沒有動靜?”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他等得不耐煩了。
“耐心點,荊州牧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一個女聲勸道。
“慧芳,你的方法,能讓荊州牧中計嗎?這幾次交鋒下來,他可不簡單哪……”
“放心。我堂堂五毒教圣女,想要對付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十分輕松,他再強大再了不起也是個男人……”
“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個樣,那個小妮子可是個極品,赤條條地躺在荊州牧房里,不信他不動心,再加上我留下的紙條,想要救人的心思以及男人本性會讓他自我催眠的,他肯定會對那個小妮子動手。”
“而一旦他做了,那小妮子體內的劇毒就會流進他體內,他將武功全失,變成一個廢人,任由我們處置,到時候想要逼他拿出荊州府的寶物就很輕松了。”
“我要當荊州牧,這個位置本來就是我的……”秦定國瞇著眼睛,陰毒地說道。
也許他曾與秦牧有著父子之情,可如今早已消耗殆盡。
當秦牧放棄他,離開荊州府去另外尋找傳人的時候,他對秦牧就只留下了恨。
在他的眼里,荊州府是他的,荊州牧也是他的,這些秦牧都應該傳給他。
“等荊州牧中招,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廖慧芳很隨意地說道。
作為五毒教的圣女,她可是另有圖謀。
兩人在暗中密謀著,說話聲音細如蚊蠅,除了他們自己別人根本聽不到。
他們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不會輕易被人發現,卻不知道一個不是人的存在就飄在他們頭上一直聽著他們談話。
“原來你們是這種心思,可真惡毒啊,不愧是奸夫淫婦……”張小白露出厭惡的神色。
他可忘不了酒樓里的那一幕,一個大活人直接就爆炸成血水,血腥無比,那估計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心理陰影了。
“我怎么感覺這里陰嗖嗖的?”廖慧芳突然皺起秀眉,眼睛往頭上看了一眼,充滿狐疑。
她的修為比秦定國強,又是煉毒的,對一些微小的意識有比較強的洞察力。
張小白連忙嚇得屏息凝氣,即使她一個鬼魂根本沒有呼吸。
“是有點冷,這大夏天的,見鬼了。”秦定國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張小白不敢在這里多逗留,飄蕩著離開了這里,去找木離去了。
張小白一離開,這里的氣溫又恢復了正常,讓秦定國夫婦倆大呼奇怪,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們繼續潛伏,等著荊州牧色性大發,然后毒發倒下。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