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突然有急事,所以沒來得趕回來,鞠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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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閉上眼睛,前輩是怎么說來著,既然不能反抗,還不如躺下來享受。她咬咬牙,睜開眼睛后,用舌尖回應著他,挑逗著他的喉結,“夫君說我愿意什么?”
雖然心底恨得要死,眼睛里卻媚得滴出水來。
“不是焚琴煮鶴?”楚律挑眉。
“當然不是,簡直就是jinfeng玉露一相逢,勝卻人間無數。”沉醉咬牙肯定。
“夫人好詞句。”楚律魅笑,“勝卻人間無數,嗯?”楚律在沉醉的脖頸出發處了最后的上升的音調。
“夫人希望為夫怎么做?”楚律厚顏無恥的問道。
“正常,正常就好。”沉醉此時已經泫然欲泣。
“如你所愿。”楚律的聲音有一種釋放的快感。
接下來有詩為證:
蝶粉初開,蜂黃未褪。
顫巍巍花朵,何曾經雨打風吹;
密匝匝云叢,略帶些水香花氣。
初入桃源,溪轉峰回猶認路,深探花澗,波明石動間通津。
此處自家知痛癢,直教鰍入菱窩,到來隨地任浮沉,真是魚游春水。
暮雨乍開山峽夢,輕舟已過萬重山。
沉醉汗流浹背的被某人鎖在懷里,只感覺他的胸膛起伏得厲害,悶聲作響。“你笑什么?”沉醉很郁悶的問。
“我在笑,夫人明明那么想要,卻欲拒還迎。”楚律一手撐住頭,側躺在床上。沉醉抱著被子后退了一點,“我什么時候那么想要了?”沉醉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睫毛老長的妖孽,以前怎么沒注意他長得這么性感的?沉醉看著他寬闊的胸肌吞了一下口水。
“我知道,夫人上次元宵節鰲山燈會時,就看中了為夫。”楚律笑著肯定。
沉醉覺得不是自己腦子有問題,就是他腦子進水了,自己什么時候看上他了。
“還記得我做的那個燈謎嗎?”
“一物坐也坐,立也坐,行也坐,臥也坐。”沉醉慢慢吟出,然后睜大眼睛。“你這個色狼!”什么時候都在想“做”。
“你的也不差阿,一物坐也臥,立也臥,行也臥,臥也臥,我們是不是很相配阿?你喜歡臥,我喜歡做!”楚律絲毫沒有難為情。
沉醉被堵得沒有話說,“而且你還說,你的謎底可以吞我的謎底。”楚律很曖mei的看看沉醉的下面和自己的下面。
沉醉此刻才知道他那天為什么笑得那么邪惡。“你無恥,我根本沒有~~”沉醉在為自己的名譽作戰。
楚律再次覆蓋在沉醉的身上,他的食指點在沉醉的嘴唇上,“你總是口不對心,我想試試你的謎底是不是真的能吞掉我的謎底。”這是命令句,沉醉根本不敢反抗,反抗意味著更變態的折磨,她的眼神隨著他的眼神瞄到了桌上的鐵鏈子。
沉醉立即用雙手把他的頭擺正,對著自己,眼神無比的哀婉。接下來又有詩為證,
青龍潛幽池,
芳草繁壁隧,
雙巒嵯峨聳,
春水玉虹迥,
云亂風驟急崩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