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弟,是這樣嗎?”童老聽后小順的話,對著岳康問道。
岳康點點頭說道:“地震來臨之前有預兆的確屬實。”
“哈哈,我替萬千山民謝謝你告訴了我這個消息。”童老說著非要與岳康碰杯,并且一連要碰三杯。
岳康納悶,我告訴你消息與山民有什么關系呢?岳康不知道的是,童老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在以后的許多年中,天乾王朝的山民再也沒有受到過地震的災害,這個消息很快的就會在整個王朝散播開來,以后沒人再害怕地震了,其實地震并不害怕,可怕的是它總是突其不意,一旦有了防備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岳小弟,這一路真可謂崎嶇坎坷啊!岳小弟的毅力恒心實在令老哥佩服,真是讓人感嘆哪!蒼天終于開眼讓妙昔的臉復容了,這是我們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來喝酒。”童老說道。
等三人干完一杯酒之后,童老問道:“岳兄弟,這次來杭州不是單純來看老頭子我吧!”
岳康呵呵一笑,“我這次來杭州是受人而邀,來杭州做起了教書夫子,但即使不來做夫子,我還是會抽空來看你的,分開這么長時間,我也很想念老哥啊!”
“什么?你也在做夫子?”童老聽后驚聲問道。
什么叫我也做夫子,岳康納悶的問道:“童老哥,難道這屋里還有別人做夫子不成?”
童老忙說道:“沒有,沒有,岳小弟在那家書院做夫子啊!”童老轉移了話題。
“是天德書院,他們以前的夫子,突然病故,而天德書院的院長,與白家也世交,他去相樂郡找我,讓我替他教導一個月,為的是應付三大書院的比賽。”岳康沒有隱瞞的說道:“當初找我的時候,我可不敢答應,我這樣子哪里是做夫子的料,后來也沒辦法就答應了下來,來到杭州我心里還忐忑不安呢,本想找你問問有沒有做夫子的經驗,可是給耽擱了,現在經過了十幾天,我也漸漸適應了,不就是教書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現在所謂教書不能死交得用心教,你說是不是童老哥。”
童老說道:“是是是,岳小弟你真的是天德書院的夫子?”
“童老哥,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岳康不滿說道。
等童老確認岳康是天德書院的夫子,心中不由的一笑,眼神不知不覺的飄向童媚藍的房間,暗暗發笑。
岳康看到童老古怪的表情,奇怪的問道:“童老哥,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很對,岳小弟實在是做夫子的好料,做夫子好啊!”童老忙打哈哈說道。
岳康與童老又聊了一會,小順在旁邊不時的插話,整間屋子笑聲不斷。
岳康又問起童老“童老哥,貴親王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可有了解。”童老以前說過自己在京城呆過幾十年,如今年歲大了便回到了杭州,岳康想道既然童老在京城呆過,那么他應該知道貴親王的一些事跡吧!
“貴親王?”童老深深的皺起了沒有,臉色凝重的說道:“岳兄弟,你問貴親王做什么,難道你認識他,或許見過他?”
岳康忙說沒有,自己只是聽說過處于好奇才問的。
童老哦了一聲說道:“本來我等不能隨便議論皇室之人,但岳兄弟你既然問起,現在也沒外人,我就告訴你吧,貴親王乃是當今皇室的叔父,在朝中威望極高,手下門生遍布朝堂,昔曰他與先皇出征西薩立下無數戰功,此人英勇善戰是百年難遇的精將之才,如今天下太平,他也便理所當然的被封為護國元老之一,在朝中除了皇上之外,估計就他的權力最大,可是他卻”童老突然話頓,他知道知道不能與岳康說這些。
“童老可是什么?”岳康皺眉問道。
“哦哦,無事無事,來岳兄弟咱們不提貴親王了,喝酒,喝酒才是正事。”童老說完將酒杯的酒一飲而盡,又說道:“岳兄弟,以后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議論貴親王,那可是要殺頭的。”
岳康了然的點了點頭,他知道童老一定還知道貴親王的很多事情,見童老不說,岳康也不好意思再問,只是心中奇怪,童老到底是什么人哪!似乎對朝中之事很了解的樣子,岳康想不明白索姓不想,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始終是自己的童老哥,別的沒必要想的太多。
童媚藍與白妙昔坐在她房中,聽到隔壁屋中爽朗的笑聲,童媚藍嫣然一笑,對著白妙昔說道:“不知道他們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白妙昔甜甜一笑說道:“是啊!他們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白妙昔說著話眼神忍不住的向外屋瞅去。
“妙昔,岳大哥在書院教導的是不是妙丹的班級,他們班級是不是有三個女孩?”童媚藍突然問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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