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母老虎語氣,好像她就不姓“張”似的,張唯微微有些不滿道:“姑姑,什么你們張家啊,是咱們張家,自己將自己說得跟外人似的。”
張唯較真,母老虎失笑道;“好好,姑姑說錯了,是咱們張家總成了吧你這小子,說你長大了吧,還這么孩子氣,跟長不大似的。”
張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外面他沉穩、寡、屬于那種面帶憨樣,心中嘹亮的主,但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弄不大明白,在母老虎面前,好像真跟長不大似的。
這時,只聽母老虎輕輕一嘆,道:“小唯子,很晚了,睡覺吧”說著,母老虎躺了下去。
臥室里再次恢復了寧靜,躺這香噴噴的床上,張唯卻沒什么睡意,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也許是母老虎要他盡快找媳婦的原因,此刻,他腦海里交替浮現出文可欣、藍冰、許筱薇的美麗容顏。
張唯輾轉反側弄出來的動靜令母老虎也沒了睡意,嗔道:“小唯子,不好好睡,瞎折騰什么啊?你老動來動去的,弄得我都無法入睡了。”
“唔,有點睡不著”張唯含糊的應了一聲。
“睡不著?”母老虎再次支起了身子,笑吟吟的道:“你小子想女人了吧?”
“瞎說什么哪?”張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母老虎還真猜對了。
“喲,還不好意思?你小子老大不小了,想女人又不是什么壞事,說說,你在想誰啊?咱們探討探討?”母老虎一瞧他那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而張唯那靦腆的模樣令她起了捉弄之心。
張唯太了解母老虎的心性,跟她探討女人準沒好事,心里不由一緊,忙道:“呃。我真沒想,趕緊睡吧,我不動了”
母老虎瞧出他心中所想。哪會讓他如愿。笑嘻嘻地道:“還睡什么睡?你都弄得我沒睡意了。咱們再聊會兒。嘻嘻。聊聊你心里想地女人?”
母老虎來了精神。張唯趕緊閉上了眼睛裝睡。免得被她捉弄。但眼睛還沒閉利索。母老虎伸手就擰住了他地耳朵。嗔道:“小子。你將我弄得睡不著。你還想睡?有那么好地事么?”
“喂。別動手啊。我聊。我跟你聊總成了吧。”張唯耳朵雖然沒什么疼感。但他心知被母老虎纏上。這覺是睡不成了。
“這還差不多。你乖乖聽話。姑姑才疼你嘛”母老虎松開了手。還輕輕地替他揉了揉耳朵。動作溫柔至極。弄得張唯耳朵癢酥酥地。感覺怪怪地。
母老虎笑吟吟地接著道:“小唯子。跟姑姑說說。你現在心里最想地是哪個女人?文小姐?藍小姐?還是許小姐?哦。對了。差點忘了。還有那個姨。”
“姨?”張唯嚇了一跳。
“是啊,姨也是女人啊?你小子不是好那一口么?還別說,仔細瞧瞧,姨成熟漂亮,看上去又性感又風情,難怪你半夜三更的摸到她房里去”母老虎說著說著,心里微微有些吃味。
“你胡說什么哪?”張唯忙道:“我都跟你說了,我跟姨沒什么的。”
“你說的我就信么?那晚是我不想追究你。所以沒有刨根問底,就沖你昨天對老娘我的表現,哼,我敢肯定你這小子跟姨有了一腿!”母老虎說完就發覺自己用詞太直白了,臉蛋不由微微一紅。
母老虎什么露骨地話都敢說出口,張唯聽得心里一陣尷尬,她不提還好,這一提,他腦海里頓時浮現出那晚為姨按摩的香艷景致。不但如此。昨日在沙發上與母老虎的荒唐也浮現在腦海。腦海里的景致實在是香艷至極,一時間。他小腹處似乎又有了股熱流在竄。
“小子,你跟姑姑說實話,你跟姨是不是已經那那個了”這話問得很直白,母老虎臉蛋不由泛出一絲潮紅,但她美眸卻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都承認對姨有興趣了,真跟她有什么我能不承認嗎?”
“嗯,好像有那么點道理。”母老虎歪著腦袋瞧著他,道:“好吧,我信了,那我問你,你跟別的女人做過那事沒?比如說,沒跟我生活在一起的那幾年,就是你當兵的那幾年。”
“沒有。”母老虎一向八卦,張唯有些沒好氣地瞧了她一眼,道:“我在部隊連睡覺都掰著指頭算,哪有時間找什么女人。”
瞧著張唯沒好氣的樣子,母老虎輕笑一聲道:“不會吧,你小子高中畢業就去當兵去了,一去差不多有7年了,嗯,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你要說沒女人啊,我可不大信。”
張唯氣苦:“姑姑,你老問這個干什么?好玩么?”
“好玩啊,我就想知道我這傻侄子是怎么熬過來地,快告訴姑姑。”母老虎笑吟吟的,眼里促狹之意頗濃。
母老虎追問不舍,張唯心里一陣郁悶,當兵近7年,正是青春躁動的7年,要說不想女人那是假的,但軍隊紀律森嚴,像他這種特種兵,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超負荷的訓練早就磨去了他青春躁動的銳氣。
“喂,你說話啊。”母老虎催問了一聲。
“你都說是熬了,那就熬唄,熬一熬不就過來了。”張唯很無奈的回了一句。
“熬一熬就過來了?你在部隊那幾年就沒找一個女人?我不信!”
“我要怎么說你才相信?5個打1個總成了吧!”面對母老虎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德行,張唯有些口不擇了,他實在不想再跟她探討下去。
“5個打1個?什么意思?”母老虎微微一怔,她沒聽明白。
“呃,這個這個”說漏嘴了,張唯一臉的尷尬,哪好意思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