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的滑膩,母老虎腦海里頓時浮現出7年的那一晚,一模一樣的感覺
這是夢!7年前的夢,母老虎的神智又是一陣迷離,丁香暗吐,香舌輕繞,繞住那靈動的軟舌,熟悉的感覺,令人心蕩的感覺,雙舌交加、纏繞、舔舐,那**窒息的感覺再次回復,7年了,令她魂牽夢縈的熱吻
窒息的刺激令她瘋狂,她貪婪的纏繞著伸進口里的滑膩,她感覺到下身的敏感不斷的在撩撥,快感如潮,那透入**的熱度令她的花露肆意泛濫,意亂情迷中,她感覺到手中的熱物愈發的堅硬,似乎還微微的勃動,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撫弄,一下一下
絲襪悄然裂開,那絲襪崩裂的感覺在延伸,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什么東西勾開,滑落,花露淋漓,芬芳四溢,幽幽溪谷**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沒有遮擋,母老虎面若桃花,鼻息咻咻,潛意識的羞意令她下意識的抬起了臀,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身,小腹上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遮掩住那羞人的暴露,而就在她想找住遮掩的時候,手中的堅硬隨著她腰身的動作而滑落
積蓄已久的勃發感覺到一抹滑膩,他動著,想尋找那溫潤的包裹,但一次次的滑開,難以喻的刺激傳遍張唯的全身,卻是毫無辦法
母老虎眼神迷離,嬌喘吁吁,她感覺到粗重的熱氣撩動著她耳邊的發絲,**被那堅實的胸膛壓迫,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
小家伙長大了,母老虎美眸微睜,迷離的眼神有了絲羞意,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下身的頂撞、堅硬而火熱,而那火熱的摩擦令她體驗到從來沒有體驗過地刺激快感。酥、麻、癢,如潮快意令她有了泛濫的潮意,她似乎都能嗅到那羞人的花露芬芳,她迎合著,迎合著那令她發狂的刺激摩擦
張唯都快瘋了,她動得太厲害。每次似乎就要進入那溫潤之處,但她那瘋狂扭動的腰身一次次的令他滑開
“姑姑幫我”難受至極地張唯喘著粗氣。
母老虎身子猛的一個激靈,這聲“姑姑”就在耳邊,就如晨鐘暮鼓直擊她的心坎,她半睜的美眸睜開了,她瞧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像,影像逐漸清晰,他的容顏映入眼簾,沒有以前的沉穩、他的面容有些變形。充滿**的眼神有了絲焦急。
幫?幫什么?母老虎感覺自己地牽手被一只有力地手牽引著往下。她手心里再次碰觸到那堅硬地火熱。幾乎把握不住地火熱。
母老虎身子再次一個激靈。她醒了。**猶在。眼神依然迷離。手中那把握不住地火熱令她心跳怦怦。她迷離地眼神有了絲慌亂。這不是夢!
下身還在摩擦。那刺激地快感依然一浪高過一浪。但她腦子里卻出現了短暫地空白。跟著。她美眸睜得溜圓。迷離地眼神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慌亂、害怕、惱怒!
“啊!你做什么?”母老虎嬌呼一聲。她想推開他。但那沉重地身子又哪里推得動。
身下地母老虎在掙扎。張唯能聽到她地驚呼。但他此刻已經理解不到那驚呼地含義。他下身依然在動。那極度地刺激快感令他就快崩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繼續做著那原始地*。
母老虎她嚇壞了。她感覺到下身被那令她心悸地東西摩擦著。那是什么?她雙腿拼命地一夾。但卻夾住了那厚實地腰身。沖撞地下身有了絲縫隙。她本來已經松開地手下意識地向那縫隙撈去。撈住了。好硬!這一次。比先前握住地感覺更加地清晰。
那是他的丑東西!她嚇了一跳。趕緊松開了手,但手一松。那火熱又貼了上去,繼續摩擦著,那無法抵御的刺激快感再次傳來。
母老虎完全清醒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腰身扭動,她想避開那帶給她刺激快感的摩擦。
“不要放開我啊不要”母老虎嬌喘著,掙扎著,她的掙扎軟弱而無力,那酥癢的刺激快感令她使不出半分地力氣,她只能扭動腰身,擺動豐臀,盡力避開那堅硬地東西進
好滑,張唯感覺到那奇妙的粘膩,但身下地她動得太厲害,摩擦很順暢,卻不能進入,但她腰身的扭動卻帶給他另一種異樣而強烈的刺激,他的大手不斷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著她飽滿的**,他感覺到崩潰的瀕臨,
“臭小子,你敢欺負我”母老虎嬌喘吁吁,她想擺脫,卻又無力擺脫。不但如此,這該死的小混蛋竟然還在**自己的**,她感覺到自己的**不斷的變形,彈起,也感覺到那**所帶來的陣陣異樣快感。
“啊!不要!”母老虎再次發出聲**,突然,她感覺到隱秘處裂開條縫,她的身子瞬時繃得緊緊的,芊手下意識的撈了下去,緊緊的握住那火熱的滾燙,她要阻止那堅硬的侵犯,她的手很用力。
呼!剎那間的溫潤包裹令他忍不住噴了口熱氣,無與倫比的刺激,緊緊的、柔柔的、潤潤的,他感覺到進入一個奇妙的世界,雖然只進去那么一點點,但這種感覺足夠他魂飛魄散。
他想深入,渴望那堅硬的空虛完全的被那奇妙的溫潤吞沒,耳邊那“不要”的嬌呼對他來說就是“要”,他腰身使勁一沉,但卻進去不了,他感覺自己的下面被那芊芊玉手牢牢的握住,握得緊緊的,動不得分毫,不但如此,他只覺她的下身一擺,溫潤包裹的感覺瞬間消逝。但那妙手緊握的感覺卻也妙不可。
好難受,失去那**滋味地張唯不由瞧向了她,正好,母老虎的眼神也瞧向了他,兩人的眼神碰了個正著。
兩人眼神相碰,張唯不由呆住了。只見母老虎發絲凌亂,面色潮紅,眼波似水,那半露的酥胸的一起一伏,說不出來的撩人,說不出來地誘惑,只是她的眼神卻是不善,就這么斜睨著他。
兩人大眼對小眼,母老虎雖然春意撩人。但余威猶在,張唯不敢亂動了,一時間。屋子里氣氛似乎停滯,一絲尷尬、一絲旖旎,變得極其的安靜,只能聽到兩人那紊亂的鼻息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