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勤部就是這樣,沒事的時候很閑,忙起來,還是夠忙的年輕人用心學,以后還是有前途的”任青隨意的勉勵了一句,并沒有說破將他安插在后勤部是看在張怡的面子上。要知道,后勤部就是養老部,純粹就是個混吃等喝的部門。
殊不知,張唯已經從張怡口中知道后勤部是個專養閑人的部門,任青不說破。張唯也樂得裝糊涂。
任青跟張唯談談說說,東一句西一句的閑聊著。隨著時間地流逝。任青對張唯的了解似乎多了幾分,在她心里,眼前這個小男人話不多。問一句答一句,似乎沒什么社會閱歷,但卻有了幾分同齡人沒有地沉穩。拋開他在浴室里的不良表現不提,任青對他的總體印象加了不少分,此刻,她心里隱隱有點喜歡這個看上去稍顯靦腆地小男人。
這時,門口突然響起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任青與張唯心里微微一跳。兩人同時站起身來向門口瞧去。
門開了,母老虎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緊接著。藍冰風風火火地跟了進來,當她瞧到任青的時候,美眸里頓時有了層晶瑩的淚珠。
母女相見,一陣抱頭痛哭,就連站在一旁的張唯也瞧得鼻子一陣發酸。
張唯注意到,母老虎早已是淚流滿面,此刻的她身子還微微有些發顫,不但如此,她瞧著那對抱頭痛哭的母女地眼神微微透出一絲欣然。一絲孺慕。微微有些復雜。張唯瞧得出,她似乎很想跟藍冰一樣過去跟任青一起抱頭痛哭。
張唯心里不由微微一嘆。母老虎跟自己一樣,從小就失去了媽媽,從她瞧著任青的眼神里所流露出的一絲孺慕之色,一定是將任青當做自己地媽媽了吧?
心念間,張唯心里微微一動,難怪平時聽母老虎說起任青時,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她對任青的深厚情感,而任青出事后,那么著緊她,原來是這么一茬啊。
想到這里,張唯不由微微搖了搖頭,母老虎看來想媽媽是想瘋了,算年齡,她也有28了,她將任青當作媽媽也太離譜了點罷。
過了好一陣子,相擁在一塊兒的母女情緒總算平復下來。
藍冰淚眼汪汪的瞧著張唯,眼露感激的輕聲道:“張唯,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媽媽。”
“不客氣”張唯微微笑了笑,“事情都過去了,你帶你媽媽回去休息吧。”
藍冰輕輕點了點頭,輕輕挽著任青的胳膊,輕聲道:“媽媽,咱們回家”
任青輕輕的“嗯”了聲,跟著瞧向了張唯,似乎想對他說什么,但她嘴唇動了動卻什么都沒說出,對著張唯微微頜了頜首后,與藍冰挽著手向門外走去。
張唯與母老虎跟在母女倆身后,送出門口的時候,張唯一瞧門外地陣仗不由暗吸了口氣,只見走廊、過道、以及電梯門口密密麻麻地站滿了身形彪悍的西裝男子,全是任青與藍冰地保鏢。看來,藍冰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眼前這陣仗,估計是將家里的保鏢全部帶出來了。
不過張唯還是從眾多的西裝保鏢中過濾出幾名同樣穿著西裝的國安人員,其中一個還是中海國安局的頭子王局。
兩人眼神乍一碰觸,王局就給張唯使了個眼神,張唯會意。待任青母女倆乘電梯離開后,張唯示意母老虎先回家,跟著,帶著王局與那幾名國安隨行人員向樓梯口走去。
順著樓梯向上就是天臺,王局與張唯進入天臺后,隨行的幾名國安人員沒有再繼續跟進,就在天臺門口守候著。
夜深人靜,天臺上的風獵獵作響。
兩人找了個稍微背風的地方站著,王局掏出香煙,給張唯遞了一支,跟著,向張唯問起了他跳黃浦江后的情況。
張唯將救任青的事大致說了一下,末了,張唯瞧著王局道:“怎么樣,你們的抓捕行動還順利吧?那個k先生落網沒?”
“啊,你沒干掉k先生啊?”王局一聽,眼里不由露出一絲苦笑,“聽你這么一說,我心里僅存的希望破滅了,我在現場瞧到幾具尸體,查了查,都沒什么身份證明,還以為你已經將那個k先生干掉了呢唉,看來那家伙成了漏網之魚了”
張唯微微笑了笑,沒有吭聲,k先生沒有落網,對他來說也不算奇怪,像k先生那種精于算計的老鯊魚,后路只怕早就留好了。
王局狠狠的吸了口煙,接著道:“許隊接到你的電話就立即通知了我,正好,你說的那個河濱公園附近就有我們設的卡,警力不少,當時我就近調派一些警力將4個門都暗中監控住了。15分鐘不到,我們兩個武警中隊跟特警大隊的人就趕到了現場,那時,公園里的那幫人還沒跑掉,我們攻進去的時候,那幫人大多都還在湖畔附近,沒放幾槍,那幫人就繳械投降了在現場我審了幾個人,才知道那些人在湖畔正在搜尋你們呵呵,你小子厲害,帶著人質跳湖,你也不怕人質不會水啊”
張唯聽到這里,眉頭不由微微蹙了蹙,沒放幾槍就繳械投降了?這么說來,除了k先生,直接參與綁架的幾個悍匪不是都沒落網?要知道,那幾個綁架任青的悍匪絕對是亡命徒,國家政策擺在那里,投降也沒什么出路,不拼命那才叫怪了,所以,那幾個悍匪絕對不可能輕易繳械投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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