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筱薇也跟著點頭附和道:“是啊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些。一連好幾天,這個k先生居然都不跟我們聯絡難道說,這些綁匪已經將任青女士給”
許筱薇說到這里,右手在胸前輕輕的一劃,做了個大家伙都看得懂的手勢。
張唯的眉頭微皺,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看來,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這個k先生行事不但狡猾,而且手段還很殘忍變態。很有可能,他們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來!要我說,我們就別坐在這里守株待兔,得想個法子,打探到他們的所在的具體位置才行。”
“打探到他們的具體位置?哪會有那么簡單的事!”許筱薇嘆了口氣,沒好氣的瞪了張唯一眼,說道:“我們現在除了守株待兔之話,又能有什么其它的辦法?整個中海市這么大,我們要去找k先生,無疑是大海撈針!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想要找到他們,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哎許隊說的沒錯,這案子,真是令人頭疼啊!”王局嘆了口氣,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額頭,另外一只手,則是在太陽穴上輕輕的按壓著,以舒緩這幾日積累下來的疲勞。
這件案子,任青被綁架一案,可是上面重點關照過的案子,而且早已經被列為了大案、要案。
上面的要求是:盡快、盡早的破案,救出人質,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
可是仔細的算起來,這時間可是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別說是破案,張唯他們甚至連半點的進展都沒有。
王局和許筱薇。可是早就已經被上面打來的電話,給催過、罵過好幾次了。
可是光催、光罵又有什么用?一點線索都沒有,要怎么查這件案子?難道說,光是催一次。罵一次,就能夠催出線索,罵出線索來了嗎?如果真地是那樣的話,王局和許筱薇,還巴不得天天挨罵么?
在幾天前的時候,k先生還會時不時,偶爾的打個電話過來,安排一下當天地工作。
雖然在大不多時候,這個k先生都是在忽悠人。他牽著眾人的鼻子。在中海市大街小巷中到處亂跑。可是卻連他們的影子都沒能瞧見。
然而就算是那樣,也比現在要好上許多。這個k先生,究竟要到什么時候,才肯再打一個電話來啊?
“我***已經接到過好幾個上面打來的訓斥電話了,都是在催我們早點破案的”王局點了根煙,吞云吐霧的說道:“可是我們要線索沒線索,要頭緒沒頭緒。要什么都沒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案子要***怎么查?反正我是沒辦法地了”許筱薇也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比你好不了多少,我也被上面罵過好幾次了。可是,我的的確確是沒有辦法了這些綁架了任青的綁匪。實在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現在他不跟我們聯系,我們就雙眼摸瞎,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聽著了王局和許筱薇的抱怨,張唯也是無話可說。
在這幾天里,他曾經嘗試著通過其它的手段來調查這個k先生,可惜最終的結果,卻全都是無功而返。
難道說,這個狡猾地k先生,真的已經遠走高飛,離開中海市了嗎?那么任青的下落呢?俗話說的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可是現在人也見不到,尸體也見不到難道說,一個大活人還會平白的從這世界上消失了不成?
客廳里地氣氛,一時之間又陷入了沉默,氣氛變的有些壓抑了。
不過這種沉默和壓抑的氣氛,很快就被人給打破了。
別墅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了。文可欣抱著一只保溫瓶,在眾人的矚目中走了進來。
看著文可欣手中包著的那只保溫瓶。張唯的臉色。頓時就變的慘白。
如果張唯沒有猜錯的話,在這只保溫瓶里面盛著的。應該是文可欣親自下廚煲地湯。在這幾天的時間里,文可欣堅持每天都要給張唯送上至少一瓶,在他看來是美味佳肴的湯
看到文可欣,看到這只保溫瓶,張唯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開溜。
然而就在張唯剛剛起身,還沒有來得及邁步走開的時候,文可欣已經如同一陣旋風,快步的跑到了他的身前。不等張唯有何反應,她就將手中的保溫瓶,塞進了張唯地手里。^^
文可欣笑吟吟地望著張唯,說道:“這是我今天特意為你煲的湯,這可是豬骨湯,很補地,快點喝吧!”
張唯看著手中的這只保溫瓶,真的是欲哭無淚。他現在恨死了自己,為什么在之前不說實話呢?如果說了實話,雖然會得罪文可欣,但是也就不會讓自己持續的受罪了吧?
除了張唯和藍冰、還有母老虎之外,在這棟別墅中其余的人,卻并不知道文可欣煲的湯,有多么的極品。
看著文可欣天天都會給張唯送湯來,一旁的王局甚至羨慕不已的說道:“哎還是年輕的時候好啊。你瞧瞧,像我這樣的人,就根本沒有人會送湯給我喝”
聽到王局的話,文可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她光顧著給張唯煲湯,可是卻忘記了,在這棟別墅中并不僅僅只有張唯一個人。
這可怎么辦?文可欣詢問道:“大家這段時間都受累了,要不,我這就去為大家煲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