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洪社,我的想法是傳位給顏宴,不過這事我只能做一半的主,還得總部的陳近南答應才行,于是我就給陳近南打了個電話。
之前香河之行,我通過了左天河的考驗,并且如實匯報給了陳近南。
陳近南得知我干掉了喬戈爾,當然十分開心,連連夸我有本事,還要通報整個洪社給我嘉獎。我連忙婉拒了,順便把我不想再做東洋洪社分會老大的事說了。
陳近南當然大吃一驚,問我是認真的嗎,洪社在全世界都有名,背靠洪社就等于在整個世界暢通無阻,多少人夢寐以求得到我的位子,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對他說:“我是認真的,這些年打打殺殺,確實有些累了,想要回國過太平日子了,而且我在國內還有一些生意要忙,實在分不出精力再管東洋的事情了。”
陳近南沉默一陣之后說道:“我連你的面都沒有見過,你竟然就不干了……”
“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吧。”陳近南說:“你來米國一趟,咱倆好歹見個面啊!就算是你要辭職,也得當面辭吧?”
陳近南的這個要求,我還真是沒法拒絕,只能同意。
如此一來,我只能讓趙虎、程依依他們先回去,我則繞道先去一趟米國。按理來說應該沒什么問題,就是去辭個職而已,順便見見陳近南這位舉世的大英雄,但是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去米國,畢竟那里可是戰斧的大本營,薩姆和喬戈爾又連續死在我的手上,如果讓戰斧的人抓住了可就麻煩了。
這么一說當然也有道理。
古話早就說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實在犯不上去米國冒這個險啊。
于是我又厚著臉皮給陳近南打了個電話,說我不過去了,也將我的理由說得清楚。
陳近南一聽,便說:“那沒關系,洪社在米國還是有很大勢力的,不說一定強過戰斧,起碼能夠平分秋色,你就盡管來吧,我能保證你的安全!”
陳近南一而再、再而三地邀我,我再拒絕似乎就有點不給面子了,但我考慮再三,還是說不過去了,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再去米國碰上危險可怎么辦?
陳近南沉默了。
我估摸著,我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拒絕洪社老大的洪社成員……
“陳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我……”
“這樣吧,張龍。”陳近南說:“我是真的很想見你一面,既然你不肯過來,我去東洋找你總可以吧?”
嚯!
這回沒辦法拒絕了。
在東洋,我可就不怕了,這里沒有戰斧的蹤跡,而且上上下下我都很熟。
我便說道:“可以!”
陳近南又說:“我手頭還有點事,處理完了大概一個星期,你一定要等我。”
一個星期?
竟然要那么久,我已經歸心似箭了好吧……但陳近南的面子,我又實在沒法再駁,只能說好。
因為魏老那邊還要召見,協商各個組織的后續安排,這樣一來,趙虎和程依依他們就不得不先回去,留我一個人在東洋了。
因為是在東洋,趙虎、程依依他們也都放心,我們還約好了回去以后一起舉辦婚禮。
一個星期時間,洪社的兄弟陪著我在東洋游山玩水,別看我來東洋幾個月了,還真沒好好玩過,什么北海道啊、富士山啊都去過了。
我是東帝,還是東洋的大英雄,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啊,無論去了哪里當然都享受超級vip待遇了。
隨行人員里本來是有顏宴的,但她并不愛搭理我,走到哪都躲得遠遠的,我就更無所謂了,不說話還清凈呢。
一個星期以后,我親自到機場去迎接陳近南。
那個時候的我,以為見他一面,交接一下后續就完事了,我就能回華夏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了。但我怎么都沒想到,就是這一見面,還見出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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