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老娘看你和你那什么勞什子四哥,還真是兄弟,都特么是變態,真懷疑你們長孫家是不是有家族遺傳史!”她對上那雙如湖水般寧靜的雙眸,脫口便罵道,手疼死了,先是肩,現在是手,她果然和這個皇宮相克。
還不待那人反應她轉身便走,求他有用的話,特么的豬都能上樹了。
還是自己帶紅藥和月靈離開比較靠譜。
長孫墨淵看著那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唇角似乎揚起一抹極淡的笑靨,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安錦瑟從儲秀宮回來就是一肚子的火,紅藥和月靈問她什么,她也不說,只是自個兒生悶氣,紅藥見她手腕處有些紅腫,也猜出來是什么,什么都沒問,只是替她擦了藥,就退出了房間。
半夜時分,安錦瑟獨坐在窗邊想了很久,她還是決定賭一回,若賭輸了,大不了就再回這座牢籠,若贏了,從此天涯海角,與這里的一切再無干系。
想著,她進了紅藥和月靈的房間,叫醒了她們,讓她們輕些,不要吵醒了其他人。
三人出了漪瀾殿,便向御膳房而去,也找到了長孫墨凌說的那個太監,換好了太監服飾,推著車和那太監一起出宮門,眼看就要出宮了,可身后卻傳來一聲冷聲——
“那推車的小太監不是錦嬪娘娘么?還不趕緊去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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