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時候旁聽的只有姜芃姬,如今還有一個剛拿到駕照的新司機——徐軻。
姜芃姬靠著卓越的聽力才能聽到隔壁的動靜和對話,直播間的觀眾則不用,他們只要調大聲量,很輕易就能聽到那一陣陣貓兒撓人般的申吟和喘息,以及不可描述的拍擊聲。
徐軻瞧了,心里別提多尷尬,坐立難安。
姜芃姬見他這般,橫了一眼,低聲問,“你坐著的墊子長蟲子了?別動來動去,仔細聽著。”
徐軻頓時感覺三觀又碎了一遍。
姜芃姬又道,“對面是老熟人。”
她比劃了一個四,又做了個北方的姿勢。
徐軻明悟,眼睛都睜圓了,也不管其他,繼續聽對面的動靜。
兩人運氣好,對面此前已經胡鬧好幾次了,這會兒云消雨停,只是說話聲音還有些喘氣。
“四郎當真狠絕。”安伊娜公主容色帶春,玉體早已成熟,凹凸有致,肌膚上掛著些許薄汗和曖昧的痕跡,看得人口干舌燥,不難猜出剛才的戰況有多么激烈,“新婚嬌妻都要娶進門了,沒想到您還有閑工夫與妾身在此幽會。這么做,不覺得對四皇子妃而,很扎心?”
巫馬君摟住向他歪來的安伊娜公主,他的二嫂,另一手抓住她戳自己胸口的纖纖細指,湊近唇邊香了一口,冷笑道,“那不過是為了拉攏崇州牧才娶的,擺設而已,哪里能與你相比?你是我的心肝兒,我的命根子,她不過是個連暖床都不夠資格的貨物罷了。怎么,吃味了?”
安伊娜喘息著,平復身體內未退的激情。
抬手攏了攏衣裳,將發絲攏到耳后,道,“你這人當真是薄情,怎么說那也是你的妻子。”
“你還是我二嫂。”
下之意,如果不是薄情之人,他怎么會連自己二哥的老婆都碰,私底下維持幾年關系?
“但是安伊娜是最特殊的,對于外人,如何薄情都無所謂,可你才是我認定的妻子,血脈的另一半,日后與我共享天下之人。”巫馬君眉宇間帶著些許郁色,誰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是另一個男人名正順的妻子,“至于那個柳家庶女,待日后,你想怎么處置都行。”
安伊娜挑眉,依靠在他懷中,問道,“做成人彘也行?”
徐軻聽得渾身發冷,這些對話,他已經猜出隔壁二人的身份,不由得暗暗看了一眼姜芃姬。
只是,自家郎君并沒有生氣,甚至連表情都未曾改變,冷漠無比。
“人彘?呵呵呵……”巫馬君倏地一笑,從喉間溢出的笑容,聽著十分醇厚,“莫說人彘,哪怕你要將她丟入蠆盆,捆著拿去炮烙……只要你喜歡,一切都行。”
“你可真毒。”安伊娜公主輕笑。
“你也毒,婦唱夫隨,我自然也要毒。”
說完,巫馬君將手伸進對方松垮的衣領間,兩人眼看又要滾作一團。
“別了,你這不正經的,每次見我,總想著這種事情。”安伊娜公主嬌嗔著將對方推開,起身整理衣裳,“這里雖然僻靜安全,但也保不齊會露餡兒。你二哥看我看得經,別做過分。”
聽到二哥,巫馬君的臉色黑了一層。
“放心,這里是王叔的地方,安不安全,這幾年你不是最清楚?”
巫馬君和安伊娜公主的事情,昌壽王也清楚,不僅清楚,還給他們提供了幽會的好場所。
“你呀,怎么就那么缺心眼兒,你王叔能盡信?”安伊娜公主嬌嗔,以眼角白了他一眼,巫馬君不生氣,反而有些心猿意馬,剛剛壓下去的邪火又沖了上來,“也不怕他抖出去?”
“怕什么?”巫馬君冷笑,“反正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倆要是玩蛋,他也不好過。”
話是這么說,但安伊娜公主沒有那個意思,巫馬君也不會強來。
兩人又打情罵俏幾句,各自收拾衣裳,在雅間一側的暗室清洗身體。
半響之后,除了臉蛋還帶著些許春意,其他方面已經正常了。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