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迅猛的頂回去,“沒辦法!那幫人渣欺負你的!你就說弄不到!他們太不厚道!”
阿譯輕輕嘆了口氣,注意到我的目光從未稍離過他的表,便把拿表的手縮回了袖子里。我將目光岔開了那里,但我仍想著那里。
“郝獸醫讓我去換點兒磺胺,我不知道拿什么去換。”
“喔。真不好辦。”
因為我倆都罔視對方的痛苦,所以我倆都選擇難堪的沉默。我想打暈他把表搶過來,可我們都是軍官,是有為青年,還算是朋友,似乎昨天還很有著知識和抱負。可我只想著我的腿,而阿譯只想證明自己,他的自尊已經成為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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