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這句話說完,金瞎子和項忠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項忠看了金瞎子一眼,確定了不是從他的口中泄露自己身份之后。才將目光轉到了孫胖子的身上,頓了一下之后,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孫胖子嘿嘿一笑,看著項忠說道:“這個還用猜嗎?瞎子都能看出來,金北海,不是說你,不用那個表情……”
說到這里的時候,孫胖子頓了一下,看了金瞎子和項忠之后,笑嘻嘻的說道:“開始你們倆做的還真不錯。金北涸降身價,一個香港人帶著一個小徒弟大冬天的跑到哈爾冰來為人民服務。差一點我就相信了。可惜你們的時間差有問題,如果是在我們到老趙家之前,你們就做好手腳的話,打死我都不會想到你們哥倆在這里面打連鏈。你金北海和我們的黃會長都是成了名的人物。你們倆都看不出來鬼面瘡后面還有埋伏,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孫胖子這句話剛剛說完,項忠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是你孤陋寡聞,憑著他倆的道行,最少有二十種術法和咒法。他們倆都不會發現。就更別說我下的曲終魂斷了。”
“哦,曲終魂斷……”孫胖子笑嘻嘻的看著項忠,隨后又看了一眼金瞎子,頓了一下之后,說道:“金北海,看來你這個小徒弟也不簡單啊。話說回來,你們倆這輩分到底是怎么排的?到底誰是師傅。誰是徒弟?”說話的時候,他慢慢的向這邊靠攏。
金瞎子也慢慢的向著洞口的位置退過去,雖然他的眼睛看不見,但是這幾步走的小心翼翼的,也沒有什么磕絆。退到了洞口之后,金瞎子才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說是徒弟也沒有什么過分的,不過按著你孫胖子的意思,項忠說是我的合伙人,應該是更確切一點。”
孫胖子笑嘻嘻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么說項忠也不是真名字嘍?你這位合伙人這么大的本事,我們不可能沒有聽說過。不是我說,既然掩藏了真面目,就是說‘項忠’以前和我們見過面,是吧?項忠……”
孫胖子說完已經把身子藏在了我的身后,低聲的說道:“辣子,那個姓項的不簡單。你千萬別客氣,一會有什么大招就可勁兒招呼。”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項忠也在對著他說道:“我有點小看你了,本來你在我的心目當中,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丑,現在看起來,你這個小丑也不簡單。”說到這里,項忠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之后,再次說道:“今天本來是沖你來的,原本想著在山上無聲無息帶你走的。不過現在看來,多少要鬧點動靜了。”
項忠說到這里的時候,孫胖子突然反應過來了,他從我身后走出來,對著項忠和金瞎子說道:“等一下,今天這事兒我們不摻與了,趙連甲又不是我仨誰的兒子,他是生是死和我們也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不是我說,趙連甲的事情我們都當做不知道,你們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說這話的時候,冷汗已經從孫胖子的額頭留下了下來,他好像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一樣,身子竟然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聽了孫胖子的話之后,項忠嘿嘿的笑了一下,隨后對著孫胖子說道:“一口一個趙連甲的,不用往他身上領了。我知道你已經把我認了出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躲躲藏藏得了。”
說話的時候,‘項忠’的身子突然扭曲了起來。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他的身高,體型和長相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從金瞎子的小徒弟變成了一個二十多歲,長著一頭白發的年輕人。除了金瞎子和十二、向導之外,我和孫胖子、黃然在不久之前,剛剛見過這個白頭發的年輕人。只知道飛機失事的時候,他死在大海里了,想不到這么快,又和他見面了。這人正是應該死在飛機失事的向北。
見到了向北出現在我的面前之后,我的心里就是一哆嗦,當下馬上將腰后的兩支短劍拔了出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向北。我完全沒有和他的一拼之力,現在只能拼命迸孫胖子他們幾個人從這里出去。一旦靠著白頭發的力量,僥幸不死的話,那就指望孫胖子把吳仁荻找來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