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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章 我看上你了!

    上好的松煙濃墨,柔滑濃澈,泛著淡淡的墨香,與錯金箋上的香味融合,似乎有著一股別樣撩動人心的魔力。裴元歌看到信箋上的字跡,心跳頓時一滯,仿佛已經聽到那如同美酒般醇郁的聲音在耳邊輕輕問她:煙花好看嗎?

    難道說剛才赤羽箭的主人是……

    不會是她說的話被某人聽到,然后那家伙又在顯擺箭術,弄出這么一場煙花盛會吧?裴元歌猜測著,莫名地覺得心中有股異樣的感覺流淌而過,心跳似乎有些加快,臉上微微一紅。

    這家伙!

    誰啊?寫得什么?溫逸蘭隨口問道。

    裴元歌忙將錯金箋折疊起來,收入袖中,遮掩道:哦,沒什么,是我二姐姐傳的消息,說她們也已經到了,就不過來了,讓我玩得開心點,另外多加小心!

    溫逸蘭倒沒有生疑,哦了一聲便不再追問。

    這座豪奢精致的乞勇臺的煙花,像是一聲震驚全京城的鑼鼓聲,揭開了今晚乞愿節的序幕,慢慢地,各處的燭火都點燃起來,在夜色中閃閃爍爍,仿佛一條星河貫穿京城。各式各樣的燈籠透著燭火,照亮了人群中的衣香鬢影,紫袍青巾,隨著夜色的深沉,氣氛反而越發熱烈起來。

    溫逸蘭早就坐不住,拉著裴元歌出了云茗軒,很有目的性地朝前而去。

    裴元歌知道,既然是想讓溫逸蘭和那位秦公子有個接觸,當然不會隔著云茗軒和乞勇臺那么遠的距離,想必是已經約好了地點,兩人都會到那里去,彼此見一見,說上幾句話,對彼此的性情也就能有所了解。

    果然,兩人走了許久,才來到一處猜謎臺前。

    大夏王朝盛行猜謎,每逢盛大的節日,都會有許多權貴人家,召集清客制作謎題,掛出來讓人猜測,猜中則送上獎品,一方面作為節日的取樂,另一方面也能從中發現些人才。同樣的道理,這些權貴所設的猜謎臺也往往人潮洶涌,尤其多求取功名的青年男子,希望能夠展露才華,被權貴看中,從此平步青云。

    而這座猜謎臺前,人潮格外洶涌,因為在猜謎臺前擺著一對碧玉簪,瑩光透澈,光滑溫潤,簪身刻成連枝花卉的形狀,碧葉翠花,栩栩如生。單根碧玉簪是單支連葉花卉,花莖蜿蜒曲折,而兩根碧玉簪正好能夠嵌合在一起,巧奪天工。無論是從玉質、做工,還是造型,怎么看都是無價之寶,自然而然地吸引來許多年輕女子,輕衫羅裙,鶯啼燕語,對著碧玉簪羨慕異常。

    有女子在此,年輕男子焉能不來?

    再說,能夠拿得出這種名貴的碧玉簪擺猜謎臺,幕后的主人必定位高權重,既能在美貌女子跟前露臉,又可能攀附上權貴,眾人自然趨之若鶩。

    臺主,你這碧玉簪賣不賣?我出一千兩銀子!終于有女子按捺不住喜愛,問道。

    此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競價聲立刻**迭起:我出一千一百兩,賣給我吧!

    賣給我賣給我,我出一千五百兩!

    一千六!

    轉眼間,碧玉簪的價格已經被哄抬到了三千兩。

    站在臺后的臺主是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青衣布衫,眼睛滴溜溜地看起來十分圓滑,顯然是那種長袖善舞,擅長打圓場應對各種事端的年輕仆役,笑嘻嘻地道:小姐們稍安勿躁,這是猜謎臺,不是競價臺,想要這對碧玉簪,就得猜中謎底才行!至于這對碧玉簪的謎面呢,就是碧玉簪本身,只要能夠猜中答案,就將碧玉簪奉送。小姐們不妨來試試?或者有哪位公子愿意來幫這位小姐試試,說不定贏了碧玉簪不夠,還能迎娶一段良緣,機會難得,千萬不要錯過哦!

    這話一出,頓時將猜謎臺的氣氛推向**,無數人擁簇著想要上前猜謎。

    溫逸蘭和裴元歌趕到時,猜謎臺前已經人滿為患,溫逸蘭好不容易看準了那位秦公子的所在,拉著裴元歌奮力擠了過去,然而到了跟前,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說起來這次是讓秦公子來相看她的,可是,秦公子從未見過她,就算她站在面前,秦公子也不會知道她是誰?

    難道能讓她一個女兒家上前說:秦公子,我是溫逸蘭,是你要想看的溫府小姐?

    那丟臉死了!

    到了跟前,溫逸蘭才想到這個難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悄悄地附耳詢問裴元歌。裴元歌笑著附耳回道:說什么?說不定溫姐姐你往這里一站,秦公子就覺得你美貌不凡,氣質脫俗,立刻對你一見傾心了呢!哪里還用再說什么?

    溫逸蘭跺腳,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作為報仇,這才輕聲道:他要是這樣輕浮的人,我就不要他了!

    好吧,我幫你出了主意,你要怎么感激我?裴元歌開始趁機敲竹杠。

    溫逸蘭軟語央求道:好妹妹,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開這種玩笑,快幫幫我吧!趕明你來裴府,到我房間里,看中什么東西隨你挑,我全送你好不好!趕緊幫我出個主意!

    裴元歌微微一笑,忽然拉起溫逸蘭的手,另一手指著臺上的碧玉簪,作歡呼雀躍天真狀:哇,溫姐姐,你看那對碧玉簪好漂亮,好別致啊!我覺得,溫姐姐你戴上一定很好看!說話中刻意咬重了溫姐姐的音調,想必那位秦公子也該知道會與溫家小姐在這猜謎臺前相遇,聽到溫字,應該會注意的吧?

    溫逸蘭轉眼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心中暗贊元歌機靈,目不斜視地盯著碧玉簪,道:是啊,好漂亮!

    果然,旁邊的秦灝君聽到溫姐姐三個字,心中一動。母親說溫府的夫人十分明理溫和,為他們秦府著想,特意同意他和溫小姐在訂親前見一見,彼此心里有個底,特意趁著乞愿節,女子能夠光明正大出行,約在了這座猜謎臺前相會,只是到了這里,他才想起,自己跟溫小姐素不相識,根本沒見過,總不能他滿街地喊著:溫小姐,我是秦灝君,我們兩府在議親吧!

    難道說這位溫小姐就是溫府的那位嫡小姐,也是察覺到他們不相識的問題,所以用這個辦法來表明自己身份?

    可是,京城姓溫的人家也不少,萬一不是怎么辦?

    秦灝君想著,心中猶豫難覺,忽然看到自己的好友陳玉明在側,暗罵自己愚鈍,忙朗聲道:陳兄,看著眼前的情形,倒讓我想起了方才乞勇臺的盛況,且不說那兩位的超絕箭術,就是那些絢麗多姿的煙花,我秦灝君此生就從未見過,實在令人驚嘆,今年的乞愿節想必會精彩紛呈。陳兄你說是不是?

    說話中,則故意咬重了秦灝君三個字的音。

    雙方既然在議婚,雖然還未確定,女子的芳名不便見告,但他的名字溫府早就知道,想必那位溫小姐也有所耳聞。如果她真是與自己議親的那位溫小姐,聽到秦灝君三個字,定然會有所異動。

    果然,那位溫姐姐聽到他的名字后,猛地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有些羞怯地低下頭。

    的確是溫小姐沒錯!

    秦灝君心中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才偷眼朝著溫小姐打量過去。只見她身著海棠紅印白色鳶尾花的輕綃衫子,下配淺紅色繡櫻桃連紋的紗裙,身材頎長,戴著銀紅色的面紗,遮住了鼻梁以下的容貌,但卻更顯得露在外面的眼眸清亮如水,雖然面色緋紅,形容羞怯,但身姿舉止仍然落落大方,并沒有尋常貴族小姐的嬌柔造作,或者驕橫自負,倒是顯得格外落落大方。

    看來母親回來說得沒錯,這位溫小姐心思純凈,有沒有嬌驕二氣,身為首輔的嫡孫女,實在很難得。

    秦灝君悄悄打量著,心頭也十分中意。

    能夠察覺到秦灝君的目光,溫逸蘭雖然沒有迎上他的目光,玉頰卻也越發緋紅,心頭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給秦公子的印象究竟如何,心頭只砰砰亂跳,緊握著裴元歌的手心微微地沁出汗意來,忍不住悄悄靠近她,低聲道:元歌,我今天的打扮怎么樣?顏色會不會太濃艷了?他是讀書人,也許我該換套素雅些的淺色衣裳出來?

    見她一副心如鹿撞的小女兒情狀,裴元歌抿嘴一笑,悄悄道:不會,溫姐姐你穿紅色很好看!再說,等你和秦公子親事訂了,成親當天總要穿紅色的吧?難不成秦公子還嫌婚服太濃艷不成?

    她這話倒是實話,溫逸蘭容貌端妍,性情直爽,極適合穿紅色,顯得格外嬌艷,落落大方。

    你個壞丫頭,這時候還笑我,瞧我不撕了你的嘴!溫逸蘭被她打趣得越發不自在起來,卻又礙于秦灝君在側,不好發作,只能狠狠地瞪了裴元歌一眼表示威脅,隨即又怕秦灝君察覺到她這個眼神,以為她是驕縱蠻橫的人,忙偷眼望過去,卻正好迎上秦灝君悄悄投過來的目光。

    雙方目光相觸,臉上都是一紅,忙忙分開,心頭都是砰砰亂跳。

    就在這時,人潮一陣涌動,溫逸蘭被后面的人一擠,站立不穩,忙伸手拉住裴元歌。但裴元歌也被人潮擠得站不穩,被溫逸蘭這么一拉,也沒穩住身形,朝著溫逸蘭的方向倒了下去,原本以為會被人群擠倒,旁邊卻橫里伸出一只手來,攬住她的纖腰,將她的身形穩住,悄聲問道:沒事吧?

    裴元歌心中一震,猛地轉頭望去,正好迎上宇泓墨幽深的眼眸,心跳猛地加快了一拍,低下頭沒說話。

    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

    難不成跟著她過來的……

    而這邊溫逸蘭摔倒的方向正好是秦灝君所站的方向,眼見溫小姐似乎要摔倒了,秦灝君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扶住了溫逸蘭的肩膀,卻仍然沒想止住她摔倒的趨勢,溫逸蘭猛地一個踉蹌,撞入了秦灝君的懷中,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心頭更是砰砰亂跳,慌亂地想要站穩身形,卻又不經意地握住了他的手,如同被雷擊一般,慌忙縮手,好一會兒才穩住身形,猶自心慌意亂,許久才想起道謝:多謝秦公子!

    溫妹妹不必如此多禮,應該的!秦灝君也低聲回道。

    聽他連稱呼都改了,顯然對自己的印象尚佳,對這門親事并無異議,溫逸蘭心頭又是一陣亂跳,只覺得臉燙得幾乎要燒起來,腳底下輕飄飄的,仿佛踩著棉花,好一會兒才想起還有裴元歌,忙四下環顧,見裴元歌在旁邊好好的沒事,才松了口氣,再看到裴元歌旁邊的那人,心頭猛地一跳,急忙拉住裴元歌,猛地將她拉到了自己的右邊。

    裴元歌莫名其妙:溫姐姐,怎么了?

    噓!小聲點!溫逸蘭豎起一根手指在唇角,示意她噤聲,指著宇泓墨所占的方向,低聲道,九殿下!見裴元歌仍然猛然不解,急道,這位九殿下很難產,不好惹,最喜歡無事生非,你在他旁邊,萬一一個小心冒犯到他,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忘了上次我奶奶的壽宴,他怎么刁難你了?躲在我這邊,別被他發現,免得他又閑著沒事找你的麻煩!

    對于宇泓墨和裴元歌的關系,溫逸蘭仍然停留在上次溫府壽宴的印象,不想元歌再被找麻煩。

    裴元歌當然知道她是好意,卻又無法解釋,只能苦笑不得。

    宇泓墨悄悄地跟過來,站在裴元歌身旁,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許久未見,再次如此親密的站在一起,他只覺得一顆心如同漂浮在云端,正自歡喜雀躍時,卻猛然覺得幽香散去,身邊一空,轉頭一看,裴元歌果然不在身邊,而是跑到了右邊,跟一個藍衣男子相鄰,而他的身邊的人則換成了一個紅衣女子,雖然戴著面紗,他卻仍然認得出來,是溫府的溫逸蘭。

    被溫逸蘭壞了好事,心頭郁卒,宇泓墨的眉頭頓時微微蹙了起來。

    察覺到他的惱怒,溫逸蘭嚇得身體微微顫抖,卻猶自擋在他和裴元歌之間,裝作沒看到宇泓墨似的,雙眼直盯盯地望著猜謎臺,只是不自覺地朝著右側竭力地挪過去,幾乎將身體貼在了裴元歌身上。

    秦灝君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異樣,朝著左邊望去,迎上一張陰沉的絕色美人臉,心頭也是一沉。身為官員,這位容貌絕世,情形喜怒無常的九殿下,他當然也見過,更聽說過他的性情,當即就明白了溫逸蘭的用意。見她明明害怕,卻還想維護朋友,怕朋友冒犯到九殿下,心頭越發地喜愛她的勇敢純善,忽然低聲道:溫妹妹,這邊靠近猜謎臺,聽得更清楚,你站到這邊來!

    說著,小心翼翼地跟裴元歌交換了位置,再跟溫逸蘭交換,代替她站在了宇泓墨的旁邊。

    見未婚夫挺身而出,溫逸蘭心頭越發柔軟,低聲道:多謝秦公子……秦哥哥!

    這聲秦哥哥一出,秦灝君頓覺心頭甜滋滋的,即使身邊站著個陰沉著臉的活閻羅也不在乎了,挺起胸膛,朗聲道:溫妹妹別擔心,還有我呢!

    ……宇泓墨冷著臉看著這行人,心頭惱怒不已。

    打聽到元歌今天出府,好容易他才找到她的行蹤,來到云茗軒,想辦法搶來了她隔壁的房間,聽說她想看煙花,就跟人斗箭,射出了一場煙花盛會給她瞧;誰知道才一個恍神,兩人就又不見,他在大街上辛辛苦苦地尋找,好容易才在這座猜謎臺附近找到了她,才剛站到她身邊,就被溫逸蘭擋在中間,現在又多了個男人!

    最可恨的是,站在裴元歌左邊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

    宇泓墨心頭越發著惱,忍不住就想整治整治溫逸蘭和秦灝君這對壞他好事的男女,正要微笑著開口,忽然觸到裴元歌警告的目光,秀眉微蹙地搖搖頭,示意他別亂來,只能嘆了口氣,放棄了修理溫逸蘭和秦灝君的打算,沒精打采地在人群中站著,神情很哀怨。

    裴元歌在旁邊瞧著他這幅表情,抿嘴一笑,繼續聽著臺前眾人猜謎。

    那對碧玉簪自然吸引了最多的目光,想要猜謎贏得它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臺主卻始終搖頭,表示這些人均未猜中,裴元歌心中一動,忽然笑著對溫逸蘭道:溫姐姐,那對碧玉簪真的很好看,如果溫姐姐帶著那對簪子,一定很漂亮吧?唉,可惜啊……說著,看著溫逸蘭的發飾,一副唏噓不已的模樣。

    秦灝君看看那對碧玉簪,再看看溫逸蘭花朵般的容顏,心中也暗自覺得,如果溫妹妹戴上這對簪子一定很漂亮,忍不住道:溫妹妹在這里少待,我上去試試!

    唉——溫逸蘭來不及攔阻,看著他擠到前面,忍不住抱怨道,元歌,你在干嘛?干嘛突然說這種話,你沒看到前面那么多人都沒猜中。萬一秦公子猜不中,覺得丟臉怎么辦?你這不是故意刁難他嗎?

    裴元歌笑著道:他能不能做到一回事,但是有沒有心思為你去做,是另外一回事!

    你——哎呀,不跟你說了!溫逸蘭一跺腳,緊張地看著秦灝君,心中不住地祈禱,希望秦灝君能夠才對。那對簪子的確很漂亮,如果能夠得到當然好,但是相對而,她更加不想未婚夫猜不對,覺得失了顏面,心里難受。

    一旁邊的陳玉明聽著兩人的對話,微微一笑。

    見秦灝君擠了出去,空出了身邊的位置,宇泓墨大喜,眼巴巴地看著裴元歌,心中不住祈禱:元歌快過來吧!元歌快過來吧!元歌快過來吧!元歌快過來吧……卻見裴元歌根本看都沒看她這邊,反而跟溫逸蘭說笑著,再不就是瞧著猜謎臺上的動靜,心中越發哀怨失落。

    裴元歌飛快地看了眼宇泓墨,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心頭暗暗好笑,繼續看著臺上的猜謎。

    秦灝君上前,沒事沒過一會兒就又退了下來,有些忐忑不安地道:溫妹妹,對不起,我沒猜出來那對碧玉簪的謎面,更加沒猜到謎底,于是——

    秦哥哥別理會,我看這個臺主是故意拿這對碧玉簪出來吸引眾人的目光,好讓他這里人潮更多而已,根本就沒打算把碧玉簪送出去,所以才會出這樣莫名其妙的謎題,說什么碧玉簪本身就是謎面,根本就是故意刁難人,不想失去這對碧玉簪。這都是生意人慣用的手法,是騙人的,秦哥哥不必放在心上!溫逸蘭怕他心里不痛快,忙開口安慰道。

    見未婚妻并沒有因為他沒猜出謎面而輕視他,反而竭力安慰他,秦灝君心頭大樂,更覺得這位未婚妻胸懷寬闊,不拘小節,卻又善解人氣,心頭更加喜愛,道:多謝溫妹妹的勸解,不過那對碧玉簪的樣式我已經記下來了,等回去了我就畫下來,改天找個玉匠打磨出來。正好,我家里有對祖傳的上好白玉,剛好能打造這么一對玉簪!

    說到最后,聲音已經慢慢變小。

    溫逸蘭當然也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既然是他祖傳的上好白玉,卻要打造這么一對玉簪送她,顯然是定情之意,心中十分感動他的用意,不禁紅著臉低下頭,輕聲道:秦哥哥不必如此,一對玉簪而已!

    他們對話的聲音雖然低,但卻沒有逃得過他們身邊的宇泓墨和裴元歌的耳朵。

    裴元歌本就是想試試秦灝君對溫逸蘭的心思,以及秦灝君的為人,同時也通過這種方式,讓秦灝君了解溫逸蘭的豪闊大氣,和善解人氣。如今見目的達到,兩人越說越投契,心中自然歡喜。

    相比較而,宇泓墨就更加郁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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