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公司頭也不抬的急忙向清潔室走去。剛到門口正準備掏鑰匙開門,突然感到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這時候的我腦子里一直緊繃著一根弦以為是唐風想占我便宜,不加思索的回首一拳,正打在對方的眼睛上。“哎喲,小林你搞什么嗎?”從被打的人口中傳出了這么一聲,我才發現原來站在我身后的根本不是我想的唐風。而是從我到公司來一直都很照顧我的許哥。發現打錯了人我趕忙連連道歉說“許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是你。”這一拳估計打的不輕,到現在許哥還緊緊的捂著眼睛。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倒是流了不少。我連忙將許哥扶進清潔室里,找了張椅子扶他坐下。忙亂中也沒注意到自己拿的什么,沾了水就給他敷上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許哥粗重的喘了一口氣說道“小林啊,平時看你挺溫柔的,沒想到你這么暴力,下手還真恨啊。這一拳可真把我給痛死了。”誰讓你也不打個招呼就拍我肩膀啊,給唐風當了替死鬼只能怪你今天運氣不好了。心里這么想嘴里可不能這么說“呵呵,許哥對不起啊,真沒想到是你,你拍的那么突然嚇了我一跳,所以下意識的往后邊打了一拳啊。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別往心里去。”聽我這么一說,許哥好象要當會長輩過把癮似的,居然用長輩訓小輩的口氣嘮叨起來“小林啊,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什么叫沒想到是我,難道別人就可以打了嗎。以后你可要注意要是打了別人,一定不會跟你善罷甘休的。”說完拿起我剛才給他敷臉用的布擦了擦臉。我才發現由于剛才疏忽給他拿的居然是條抹布。不擦不要緊,一擦弄的滿臉烏黑,配上眼睛上的黑眼眶真是笑死人了。見我看他的表情不對,許哥順便看了眼手里的布,發現原來是塊又臟又破的抹布,嘴里發出一聲慘嚎連忙沖到自來水籠頭邊狂沖了起來。洗了半天才抬起頭,我連忙將剛才早已經準備好的干凈毛巾遞了上去。這次他可是認真仔細的看了一眼,確定是干凈的毛巾后才擦起臉來。“你這下把我是害慘了,眼睛腫了不說還被你害的用抹布擦了傷口,你知道不知道這臟抹布上可都是細菌,萬一弄到傷口里發炎可不是小事啊。”我趕忙接口連連稱是。鬧了好一陣子,許哥才想起來為什么找我,打斷了還在那搖頭晃腦賠著說好話的我。“小林你小子走運了,走大運了知道不。”聽他突然說出這沒頭沒腦的事情,把我弄的十分疑惑便問道“許哥,什么我走運了啊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弄的這沒頭沒腦的話來掉人胃口啊。”這時的許哥一臉奸笑的看著我,當然右眼不大好使只能瞇縫著對我說“你許哥就是來給你帶好消息的。以后你小子要發達了,可不要忘記許哥把你帶到公司的啊。”見他還是這德行還要掉我胃口。我攥著拳頭惡狠狠的對他說“許哥你要是再不說看我把你那只眼睛也廢了。”大概他也掉夠我胃口了,忙攔著我正要伸過去的手說道“小林唐總要掉你做他貼身秘書啊,以后唐總要接管了整個唐氏集團的做他貼身秘書還不是飛上枝頭啊,可惜你是男的,要是個女的還不近水樓臺先得月。以后你許哥可是要你多照顧了哈,有空多在唐總面前美幾句,我也弄個總管當當。”說完一連諂媚的看著我。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唐總?唐總?唐總是誰啊?”聽到我這么說,許哥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好象我不認識國家主席都是正常的,但不認識唐總就太孤陋寡聞了“唐總你居然都不知道是誰啊,就是唐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唐家大少爺現在我們公司的老總唐風唐大少爺啊。”聽他羅哩叭嗦的講了一大串名頭最后才冒出是唐風來。可見唐風對他們的毒害有多深。“什么,什么唐風要掉我去做秘書,還是貼身秘書,要不要陪他睡覺啊。”聽到唐風要掉我做貼身秘書我諷刺的對許哥說道。沒想到許哥居然秀逗的的說“不~~不會吧,沒聽說過老板有這種嗜好啊。不過有錢人也說不準。要是真的有那種要求我看為了今后的錢途你就咬牙堅持下來吧。”汗真沒想到許哥會這么勸我“我才不稀罕什么秘書呢,我做清潔工作很開心。你去告訴唐風就說我講的,絕對不給他這個流氓做秘書。”說完還激動的揮了揮手。聽我這么一說許哥趕忙上來抱著我的胳膊,一臉可憐的表情說道“小林不林哥我求求你了,老板剛才告訴我,要是我不能勸你當他秘書那我就要做清潔了。你要是敢辭職我也跟著卷鋪蓋滾蛋啊。大哥現在弄份工作不容易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要不我給你跪下了。”說完還真要下跪,嚇的我連忙拉住他,心里不知道把唐風咒罵了多少遍。真可惡知道我這個人見不得別人為我受傷害,就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許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我這就親自去找他解釋。”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唐風的辦公室走去。看到我去找唐風許哥深深了出了口氣,小聲道幸虧我比較聰明,知道利用你的同情心不然飯碗都保不住了。已經走遠的我沒有聽到他的話,如果叫我聽見第一個將他踢出公司的一定是我。來到唐風的辦公室門口,我有些怕了真后悔剛才那么輕易答應許哥。可到了這一步也是騎虎難下了。邦邦~的敲了幾下門,門內傳來那個令我又恨又有點怕的聲音“進來。”我只得硬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一進門頓時感覺眼前一亮。辦公室足有一百多平米一張大大的橡木辦公桌正對著大門,桌前坐著正是那個令我咬牙切齒的人,此時他并沒有抬頭看誰進來,只是繼續埋頭工作著。在他大辦公桌旁邊擺了一張小些的桌子,桌上放著一臺十七寸液晶電腦,一些文件正整齊的擺放在旁邊。墻上掛滿了經常從書中能看到的,一些很熟悉的油畫,靠西墻放著長約十五米高兩米的大書柜。一排排的各類書籍碼放的整整齊齊。由于經常翻動有些書已經有些發舊,從這里可以看出書的主人不僅僅是拿它們做裝飾品。往前走了兩步感覺腳下是那么的柔軟,低頭看去地上居然鋪的澳大利亞進口羊毛地毯,為什么那么清楚,你沒看到拐角的商標上寫的很明了嗎。見我進來半天了,唐風居然看都沒看我一眼。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也為了能引起他的注意,假裝咳嗽了幾聲。也許是被我這兩聲咳嗽從工作中吸引過來。唐風鄒了鄒眉頭抬眼看來,一見是我來了突然一改剛才嚴肅認真的表情。而是滿臉微笑,可看在我眼里卻感到笑的很淫蕩。“唐風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很喜歡做清潔工作,我不想做你的貼身秘書,想想都惡心。”被他看的有些心虛,我便先發制人開口說道。聽到我的話唐風沒有反駁,只是哦了一聲示意我坐到前邊的長沙發上,走到酒柜前問道“你喝點什么。”原來心里準備好跟他做一番爭論的沒想到他居然問我喝什么,一下子將我的準備打亂,讓我很多話一下子無從出口,只得順著他的提問回答道“我不喝酒,給我倒杯果汁就可以了。”聽到我的話。唐風給我倒了杯蘋果汁,自己倒了杯紅酒走到我旁邊。將果汁遞給我,端著紅酒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見他跟我靠的那么近,我不禁向旁邊移了移。“我是該叫你林亞凝先生,還是該叫你林雅寧小姐呢。”正在大口喝著果汁的我被他這突然的發難弄的一下子嗆住了,連連咳嗽。等我咳完了只見唐風從手里扔出一份文件,也沒等我去看,開口接著說道“林亞凝,今年十七歲本省h市人。自小父親死于車禍母親改嫁,跟奶奶相依為命,奶奶去世以后自己一個人獨立生活,靠著擺地攤和居委會的接濟生活。中學時候有一個最好的死黨王君。后來考入本省,省城大學。”見我一連震驚的看著他。唐風繼續說道“你不用驚訝為什么我能這么了解你的過去。不過上花點錢而已。我對你一直是男性身份生活到現在,居然沒人發現你是女的感到很驚奇。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昨天比賽我無意中的發現,我現在也蒙在鼓里呢。”聽他說到昨天碰到我下身的事情,頓時滿臉同紅,雙手情不自禁的擋在雙腿之間,好象這樣我才能感到有安全感。我這點小動作唐風完全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以后你做了我的貼身秘書我們有的是時間探討你的秘密,現在我就想看看藏在眼鏡下的你,到底是什么摸樣。”說完就趁我不注意,一把將我的眼鏡摘了下來。只見他雙眼緊緊的盯著我的臉,瞳孔越來越大。突然他大叫一聲“原來是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讓我找了好久啊。”完了完了一定是舞會上說他流氓還敲他錢的事情被他記在心里,這下被他發現了是我不知道會怎么對付我呢。頓時我出了一身冷汗。冷殘月謝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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