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是我堂兄,我們一同租房住在一起,地理位置雖然已到這座都市的邊沿,但每月的房租水電加起來,足抵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水平。
在這城市里,我們都屬于邊沿人,沒有自己的房子,再貴也得租住。
我剛開機,翻找方士電話的時候,收來一串信息,打開一看,還是鄢然的。這一回,她更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
第一條:“方休,不管你在哪里,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能躲開我兩個月,你不能躲我一輩子。”
第二條:“方休,你整天這樣關機,做個縮頭烏龜,算得了什么男人?”
第三條:“方休,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有本事風流,怎么就沒勇氣承擔責任?你還是不是男人?”
第四條:“……”
我實在沒心情再看下去。心里想,這個惡毒的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可惡了?這一瞬間,好像都是老子一個人的責任,難道,連一個巴掌拍不響這樣簡單的道理,她也不懂么?
心里來氣,我沒給方士打電話,而是直接回了家。
開門的時候,我和方士兩間房屋的燈都亮著。我突然覺得很奇怪,因為平時,我們都是很少進彼此的房間的。
關上門,正準備喊方士,卻突然聽見我的房間里面傳來女人*的*,頓時明白,剎時火冒三丈,抬起一腳使勁朝門踢去,然后我就聽見屋內有個女人“啊……”的一聲叫出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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