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和墨小白這一次來談判,隨行帶了十六名特工,都如影子一樣跟在他們身后,卻不靠近,旁人看來就是他們兩兄弟,北部酷暑,城內也沒什么能逛的,墨小白和墨遙找了一家別墅旅館休息,晚上去談判。
夜色下北部城市有一種酷暑的燥熱感,霓虹燈剛上,便能感覺到一種酒醉金迷的昏眩。
“小白,精神點,一來墨西哥你就開始病怏怏的。”墨遙拍拍墨小白的臉,裝了新的彈夾,把手槍準備后,又把兩把掌心雷藏在墨小白的內衣中。掌心雷特別小,射程也小,便于隱藏,只要是為了以防萬一的。
墨小白臉色并不怎么好,這里離他們出事的森林并不遠,離曾經關押他的監獄也不遠,墨小白難免會有心里抵觸,好幾年了,他試圖忘記當年的事情。心里也藏得深,墨遙不曾忘記過小白曾經在這里的事情,小白也從不曾忘記過,他已經沒有剛出事時候的那種消沉和絕望。
然而,或許小白自己都不知道,他晚上偶爾會做噩夢,受驚,恐懼,掙扎,不停地喊著墨遙,哪怕是夢境里,墨小白也不曾忘記他曾經受過的罪。
他內心是很害怕,很抵觸墨西哥邊界這一帶的。
他做惡夢的時候,墨遙總是很耐心地抱著他,親吻著他,一遍又一遍,耐心地安撫著受驚恐懼的小白,讓他再一次安穩地睡著。
沒當這時候,墨遙總是心如刀割,無法入眠。
小白的噩夢,時不時反復,偶爾一個晚上做好幾次噩夢,不曾醒來,只是恐懼,生生地提醒著墨遙,平時的小白再快樂,再無憂,他心底也有一塊陰影,陽光碰觸不到,他再愛他,也碰觸不到的陰影。
屬于曾經的恐懼。
只是小白為了讓他安心,并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沒心情啊”墨小白趴在墨遙肩膀上,病怏怏的,的確沒心情的模樣,看起來很消沉,墨遙淡淡一笑,“沒心情你還非要來,來了又不干活。”
墨小白淡淡說,“說實話,我可真不怎么喜歡這座城市。”
它是小白心中的惡魔,無法擺脫的額夢。
“我也不喜歡。”墨遙淡淡說道。
因為這座城市曾經傷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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