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凌晨三點,累得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獨自站在曾若楠的辦公室。
“你瘋了?”她拍案而起,“誰給你的權利讓她睡懶覺的?”
我遞上連夜整理的資料:“這才第一天就這么大的強度,童欣的聲帶已經到極限了,再這樣練會永久性損傷。”
曾若楠掃了一眼,冷笑:“你以為就你懂?這行哪個歌手沒點職業病?”
“但她不一樣!”我壓低聲音,“她媽媽就是嗓子毀了才瘋的,這是遺傳性聲帶脆弱!”
辦公室突然死寂。
良久,曾若楠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調整到八點吧。”
“另外,”她頓了頓,“把辣椒水換成胖大海,聲樂課的時間縮短一個小時。”
這個曾若楠其實還是挺心軟的,可是她沒辦法,因為她知道這樣做就是對藝人好。
所以我并不討厭她,這就是她的工作方式。
我點了點頭,笑說道:“那我的工作還算合格吧?”
她淡淡的瞄了我一眼,說道:“這才第一天,還有幾天呢。”
我聳了聳肩,見她端起水杯準備去接開水。
我眼疾手快,立刻端起她的水杯就去給她接了一杯開水端過來。
她卻有些不滿,冷聲道:“讓你眼里有事,不是讓你對我,是讓你對童欣,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嘿嘿一笑,“曾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你,怎么想著來天鹿公司的呀?聽說您可是行業里金字塔尖的那一類人啊!”
“這是你該問的嗎?”她果然還是沒有好語氣。
“曾姐別生氣,就是純純好奇,能跟你一起共事,我的榮幸啊!”
她喝了口開水,依舊冷漠的說道:“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該問的不要問,這些事情對你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