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江悅，是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不可一世，無論到哪都是人群的焦點，更是自信滿滿的樣子。

可此刻，她整個人完全變了，變得小心翼翼，甚至卑躬屈膝。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何雅自然也沒去故意為難她，選好一件裙子后，就去結了賬。

我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等我跑過去時，她已經結完賬了。

我當即對她說道：“你啥意思？不是說好我買單么。”

“你呀，就給自己女朋友買吧，別給我破費了。”

“不是，那怎么行啊！我這一個電話就把你叫出來陪我逛街，還讓你幫我試衣服，多不好意思的。”

何雅也不和我廢話：“那這樣，這條裙子我自己付了，我還打算去買雙鞋，你付。”

“行吧。”我只好答應了。

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和江悅有太多交流，完全就像一個陌生人。

而她，也讓我很意外。

因為要是以往，她肯定早就來騷擾我了，又是各種道歉。

可今天，她真的很奇怪。

直到我和何雅從專賣店離開后，我發現江悅也還一直看著我們離開的方向。

這時，何雅向我問道：“那個江悅怎么會在這里上班啊？”

“說是為了生活。”

“也是，她們江氏集團早就破產了，之前欠的債也讓她們無力承受，她不重新謀生計，還真沒辦法生存了。”

我笑道：“擱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她居然甘心當一個營業員。”

“那么請問一下，你現在是什么心情？”

我愣了一下，淡淡的笑道：“沒什么心情，挺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