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堂屋占了大半去。
苗金山看到人都到齊全了以后,便說,“都在這里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你們未曾謀面的姑姑。”
這話一落大家帶著幾分好奇的目光看了過去,不過,眼底到底是透著恭敬的。
“姑姑。”
苗氏船行的每一個人,都聽過苗銀花無數次名字。
苗銀花有些拘謹的擺擺手,她似乎不太適應這種場合,對于她來說,她這輩子就是個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場景。
“都是好孩子,自己人就不要客氣了。”
她似乎不想和這些人細談,當然,某一種程度,苗銀花和陳美娜的觀念是一樣的。
他們都在乎苗金山這個親人,卻不在乎苗金山背后所帶來的利益。
任何親情一旦摻雜利益,那么親情的本質就變了。
大家混了個臉熟后,苗金山便安排苗銀花去了房間休息,他也支持不住了,到底是才做完手術,元氣大傷。
也跟著進了屋子休息。
苗廣偉猶豫了下敲門進來,“干爹。”
苗金山在閉目養神,“進來。”
他一進來,苗鵑也跟著溜進來。
“干爹,你讓我辦理出院結賬我沒付成功,不是我不想付,而是——”他欲又止,“我和陳同志去收費處的時候,您住院的這些手術費,已經被人提前結賬了。”
這話一落。
苗金山眼里精光一閃,“你這是什么意思?”
苗廣偉只覺得壓力倍增,他把頭低的越發狠了,實話實說道,“還有您這次轉院,應該也是陳同志的朋友幫忙的。”
“對,我們原先以為是應哥呢,原來不是應哥。”苗鵑不動聲色的上眼藥,“而且干爹,我和廣強本來在一周前,就要進去看望您的,但是陳同志不讓我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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