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瓦城內,糜天禾根本就不需要篩查,只要你有手有腳,只要你是個青壯年男性,直接按照親王軍士兵處理,統統帶走去大魏當苦力……
“武閔,是不是我耳朵出問題了,為什么可以聽到劇烈的水流聲?”
陳慶之疑惑地看向武閔,武閔動了動自己耳朵,把聽力發揮到極致:“好像不是你耳朵的問題,因為我也聽到了……”
說話間,奔騰的河水將白沙瓦城的城墻沖塌,不少房屋、樹木以及百姓都被奔騰的洪水沖走。
“快!快往城中心去!”
武閔與陳慶之一人抓住公孫瑾,一人抓住糜天禾,情急之下也不管那些天竺百姓,第一時間命令白袍軍與乞活軍往城內的最高地跑去。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有洪水……”
說話間,一只鷹隼落在江流兒的肩膀,打開看到內容后,江流兒驚呼道:“堤壩被毀了,還是被炮彈驚天雷!”
“不可能!”
被武閔抓在手里的糜天禾第一個大喊道:“絕對不可能,炮彈我都是一個個點的,絕對沒有出錯,除非是來的時候……”
陳慶之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連續好幾天不眠不休,炮彈都沒離開過我的視線!”
“別吵了,我知道炮彈哪來的了。”
公孫瑾的腹語聲音響起,所有人看向他:“哪來的?難道波斯帝國攻破了咱們的神威大炮?”
“不,你們難道忘記,德里城是如何被吐蕃破的嗎?”
“吐蕃大軍破德里城……神威大炮,是松贊叛變從我們那搶走的!”
公孫瑾點了點頭,用腹語道:“雖然我們最后把神威大炮都搶了回來,可炮彈卻都沒了,松贊說攻城時打沒了,但保不齊這狗東西還有剩余!”
“曾經在北涼,我們用以水代兵之計,阻止了松贊的百萬聯軍,沒想到這招被他學會了,反過來用到我們頭上!”
糜天禾焦急地直拍大腿:“都別說了,不管咋樣,反正發生了最壞的事情,還不快給主公發……不對,如果事態發展成這樣,主公要有危險,快給主公飛鴿傳書!”
糜天禾說到這,忽然想到什么:“不對,就算發給主公也沒用了,按照時間他快到了,等飛鴿到時候,他和女帥已經入城了……所以發給沒被洪水圍困的衛奇技,讓他們快馬加鞭去營救主公,快!”
寶馬良駒連續三天的日夜狂奔,衛淵與梁紅嬋來到德里城的大門口。
此時的城門外紅毯鋪地,希爾·阿育率領文武百官親自出城迎接。
而衛淵則是與希爾·阿育走到皇宮,入座宴席,衛淵找了好幾次借口想要離開去看江玉餌,但卻都被希爾·阿育攔住,開始商量買糧食的事宜。
衛淵也只能耐著性子,與希爾·阿育談判起來。
酒過三巡,希爾·阿育命令文武百官都離開,這才與衛淵商談青壯勞動力的事宜。
畢竟這種動搖國之根本的事,希爾·阿育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衛淵可以理解。
當侍女再次端上酒水的時候,衛淵忽然打翻了梁紅嬋的酒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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