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鏡大尊的死亡，之后的失而復得，柳傾仙的離去，三女的嫻靜陪伴。

一次次的心境變化，讓他在無聲中感悟升華。

“世間意外何其多呢？”

“干娘的死，傾仙的離別，都是不期而至。”

“與其有了缺憾，再毀滅有缺，或者圓滿有缺來彌補，不如防患于未然。”

“洞察天地因果，斬遺憾于時間長河前，豈不是能減少缺憾？”

他眼中逐漸明亮，那阻礙自己的無形之力散去，意識成功登上了第四階梯。

第四祭壇上的火焰，成功點燃。

他的第四領域是，洞察！

領域之下，可察對方真身、修為、心思，以及過往記憶。

遇上陌生人，領域之下可將對方的種種隱匿信息了如指掌，能夠分辨對方善惡，也能料敵先機，克敵制勝。

對于一些狡猾的敵人，能夠起到大用處。

江凡目露一絲笑意，望向真尊者。

他有些好奇，當初許悠然到底給她說了什么，才讓瘋癲中的她都畏懼許悠然。

可惜，他現在空有領悟，修為沒有突破，第四領域就無法成型。

就看無痕賢者什么時候能夠將龍淵果煉制成靈丹了。

這是他第一次修為突破受限于資源。

若非抄了云鶴劣賢的家，只怕他突破天人四衰的資源還遙遙無期呢。

天人四衰尚且如此，突破天人五衰的資源，只怕更加難得。

度厄黑蓮的蓮子，這種天地罕見的大藥，中土一時半會是找不到第二個了。

天界都未必有類似資源。

“看來，要為突破天人五衰的資源早做準備啊。”江凡呢喃道。

目前，他擁有一顆突破賢境的功德神珠。

只要他抵達天人五衰之境，就可立刻功德入賢。

復刻他從八竅元嬰，一步達到化神境的路子。

當然，前提是圣天使殘魂所說的祖道不入賢不會成真。

一日后。

云裳在江凡臉上親了一口，道：“謝謝江郎陪我一天。”

“不能再打擾你了，趕緊去忙吧，你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真尊者也道：“是啊，地獄界的代表團還在山門外呢。”

宮彩衣也道：“你快去吧，我們姐妹三人還要聊一些事。”

“你在不方便。”

江凡失笑道：“你們聊什么是我不方便聽的？”

宮彩衣掩嘴輕笑：“那可多了。”

“你趕緊走。”

江凡哭笑不得，居然被趕了，他搖搖頭，笑著瞬移離去。

待得他離開，宮彩衣就迫不及待拉著真尊者道：

“真妹妹，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夫君有進展了？你對夫君跟以前不一樣了。”

真心虛的連忙起身：“我、我也去修煉了！”

云裳拽住她另外一只手，似笑非笑道：“不許走！”

“你馬上就要離開中土，臨走前不陪夫君一回嗎？”

真冷白皮的臉，愣是被兩女整得紅透了，道：“你們……你們干什么呀？”

云裳嬉笑道：“當然是教你一些夫君喜歡的姿勢。”

“你可學好了。”

真捧著臉，急道：“我、我、我才不學，放開我，讓我走！”

云裳笑道：“彩衣姐，按住她，今天非讓她學會不可！”

宮彩衣笑道：“對，包教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