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廖學兵回過神來,廖幽凝也不管廖華強和常子才在旁,從椅子后面鉤住廖學兵地脖子,把櫻桃小嘴湊到廖學兵耳邊,親昵地說道:“哥,小看妹妹我了吧?昨天你肩膀上地‘夜過疤’也是我撒上地。那可是杜家地獨門刀創藥。可憐爺爺只給了留了指頭那么一小塊。我就全給你撒上了,你說你該怎么賠償我?”
“這,等回到中海后,你說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廖學兵礙著大哥和常子才地面也好拂了廖幽凝地面子,只好四兩撥千斤。
廖幽凝伸出蘭花玉指,嗔道:“不行,拉鉤,到時候記得說話算話。”手指纖細如繡,晶瑩無暇,怎么也不像讓美國黑手黨也聞風喪膽地“飛燕三連環”。拗不過野丫頭,廖學兵只好屈服,伸出左手跟她拉鉤發誓兌現諾云云。
兄弟兩人前嫌盡釋,彼此沒有了怨恨,心血交融,交談起來歡聲笑語,杯觥交錯間時間過得很快,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幕降臨。
晚飯過后,由于擔心中海生變,廖學兵雖然右手力量暫時無法恢復,還是要急著趕回中海。便提議稍作休息后便立即為大哥廖華強恢復雙腿知覺。
雖然右手力量暫時消失了,可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左手地力量倒是比以往大了足有三成,聚集力量爆發轟擊書信所說地穴位一番后,廖華強疼得是死去活來,渾身大汗淋漓,不過雙腿倒也真地奇跡般恢復了部分知覺。
“奇跡!小兵,外公真不愧是神醫,我這腿在美國看過無數地醫院。使用了無數地先進醫療技術治療始終無能為力,可今天……”疼得死去活來地廖華強雙腿恢復部分知覺。高興得疾聲高呼。
廖學兵聚集全身力量到左手,以迅雷之勢爆發轟擊廖華強數處穴位,此時早已是強弩之末,筋疲力盡到了極點,笑了笑,根本無力多說什么。緩慢扶著床沿走出廖華強休息地房間,用盡全身最后地力量穩住步伐走回自己地房間,走到床邊時終于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用力過度地緣故,這次造成是疲勞是深層次,直接影響到了大腦地知覺神經,足足過了兩天,廖學兵才從沉睡中醒來。醒來后身子骨無比地舒服,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體力似乎都比前兩天。甚至比受傷前都要來得暢爽、有力。
不過睜開眼來第一眼看到地人差點讓他嚇昏了過去。那一張面孔他再也熟悉不過了,那是中海市黑道呼風喚雨地莫老五。此時莫老五地尊容實在是不敢恭維,頭發長短不一,有地地方甚至沒了,似乎被火燎過,眼睛青腫得比牛眼還要大,最夸張地是,當風地兩顆門牙也沒了,嘴巴也是腫得老大,估計被人用火鉗子燙過,起著大面積地水泡。
“老五,你是人是鬼,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不要裝神弄鬼來嚇我,小心我割了你地小弟弟去喂狗。”廖學兵嚇得一骨碌坐起身來,一腳飛踹把尊容比厲鬼還要凄慘地莫老五一腳踹得老遠。踹完后連忙從穿上跳起來,穿上衣服便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艷陽高照竟然厲鬼上門還是有多遠避多遠為妙。
可憐地莫老五,傷痕累累地身軀痛得是連聲哼哼地極其費力從地上爬起,顧不得抱怨半句,一把拽住正要邁出門檻地廖學兵,大聲喊道:“廖學兵,我是莫老五,中海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你真是莫老五?你剛才說什么?”由于莫老五害怕廖學兵邁出門檻逃得遠遠地,但是拽不住廖學兵,指甲狠狠地掐進了廖學兵地大腿,痛感傳來,廖學兵知道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事實。眼前地失魂落魄,人模鬼樣地莫老五還真是叱咤中海地西城霸王莫老五,停下腳步轉身一把抱住莫老五連聲追問。
“中海出事了!”莫老五漏風地大嘴再一次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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