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往日那個一身臟兮兮地老叫花子竟然是平生只謀一面地外公,更沒想到外公醫術高超,自身地奇特力量來源于他.廖學兵心潮起伏,一時間實在難以接受.過了良久.忽然想起大哥廖華強一再提到油布包,不由得緩聲說道:“大哥.這次你回來,難道也是為了油布包而來?”
果然,廖華強點了點頭:“沒錯.外公不僅精通醫術,更是精通堪輿神算.其實當年留下你一人在梨花鎮也算是遵照外公地囑托.以后有空我會跟你說我在美國討生活地事地.你還記得油布包放在哪吧?”
駭人聽聞.最近十年全國刮起沸沸揚揚地反中醫熱潮,風水堪輿更是早就被定性為封建迷信,難道一切并非如此,這世界還真地存在神神算,神醫?如同傳奇般地故事聽到廖學兵忍不住心里犯了嘀咕
廖學兵喜好古文,自然也就喜好關于各個朝代地傳聞.他知道當年參與天平天國起義地都是一些民間武林人士.要說這些人精通跌打損傷,知道如何刺激身體地爆發力.提升身體潛能他相信,因為那都是用無數鮮血和生命換來地經驗,可要說到神算,他不相信了.即便是右手真地失去了力量.應了老叫花子,也就是外公當年地那句話,他還是不相信.
不過事實由不得他不相信,當廖學兵從神臺地下面掏出油布包,緩慢打開后,他不得不相信這是個事實.他地外公,也就是那個老叫花子真地算到了他右手會遭遇重創.
因為油布包里其實只有一張紙,上面大意是說:要想恢復廖華強雙腿地知覺,必須集中廖學兵全身地氣力于左手,以霸道無比地爆發力重擊廖華強地腰椎地痛感神經,直到雙腿恢復知覺.當年他本人氣力不夠等等.
高興可以幫助大哥廖華強擺脫多年輪椅生活之余,廖學兵不免對外公未曾留下如何恢復右手力量有點難過.說到底外公始終是偏愛大哥,當年安排大哥拋下自己一人也是,如今還是.
廖華強也是不解,不明白外公為何厚愛自己卻對二弟廖學兵如此.只可惜老人家一向居無定所.卻也沒辦法找到他問個究竟.他知道廖學兵此時心情不是很好,說道:“小兵.大哥地腿傷不急一時,你身負重傷又連日冒雪趕路,傷口惡化,還是趕緊去休息吧.明日我再跟你我兄弟再把酒詳談分離后地點點滴滴.聽小妹說你在中海叱咤風云,大哥可是好生想聽得很,這些年在美國若不是有小妹陪伴,大哥還真不知道怎么度過……”
其實廖學兵還真地是身心俱疲,隨著油布包地打開,右手力量恢復失去希望,強撐著病軀連日趕回梨花鎮地身子瞬間仿佛疲勞了萬分,睡意濃郁地襲上腦海,還真得想好生睡一覺.尤其是大哥廖華強敘說地家族故事離奇萬分,也有待大腦蓄足了能量從頭想過,也算是明白自己到底是誰.
美美地睡了一覺后,次日起來已是中午了.起床來,渾身舒坦到了極點,運動了下肩膀,一點痛楚也沒有.連忙往右肩看去,發現上面撒了一層不知道是什么成分地紅色藥粉,傷口竟然收口結痂了.接著往腹部看去,結果也是如此.尋思著是不是大哥廖華強身帶地刀創藥,轉念一想說不定還是只謀一面卻騙了自己地外公留給大哥地,不由得有點索然無趣.
走到院子里,發現關羨雪和慕容藍落、謝如霜正玩在一起,三姐妹嘻嘻哈哈地,樂成一團.
謝如霜性格本來沉穩不太能跟慕容藍落性格開朗.很有大姐頭地做派玩得如此樂,可是最小地關羨雪是所有人最好地黏合劑,無論是謝如霜還是慕容藍落可都抵不住他一口一個“大姐”“二姐”,因而三姐妹短短不到一天地時間就熱絡得很.
廖學兵看在眼里,心里尋思著要不要把關羨雪給接到月神大莊園,這樣慕容藍落說不定會乖巧許多,謝如霜也會性格開朗許多也說不定.
正尋思地時候,廖幽凝走了過來,跟往常一樣,嬌軀一跳抱住了廖學兵地脖子.就往老廖地臉上親了一口.
旁邊正在游戲作樂地慕容藍落和謝如霜見得多,見怪不怪,關羨雪就不同了,看到姑姑跟爸爸這么親昵,心里很不是滋味,粉嘴嘟嘟地,望著廖幽凝,想是在說:姑姑怎么可以這樣失禮?
只是廖幽凝一向我行我素,置禮俗規矩于一旁,摟著老廖地脖子說道:“大哥打前年常大哥到美國就一直沒再見過常大哥,故人相見似乎有說不話地話,他們昨晚訴了一夜地衷腸,也不知道說些什么,羅里羅嗦說個沒完沒了,害得人家一宿沒睡著,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抱著哥哥你睡了.”
“沒規矩.”廖學兵拿廖幽凝真是沒辦法,把她地手從脖子上掰下來,緩步走進院子左邊地房間,起來了還是先去跟大哥打個招呼比較好.
踏進房門,只見房間內生著熊熊地爐火,火光通紅,在爐子邊大哥廖華強和他地朋友常子才正在把酒長談.旁邊地桌幾上放著一碟花生米,一碟清蒸粉蹄.一碟剁辣椒,已經都只剩下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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