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廖看看只有九歲的小女孩兒,非常懷疑——要知道當時他只有九歲地時候懵懂無知,還以為“泡妞”是一種食物,關羨雪再冰雪玲瓏,又能知道什么呢?
“叔叔,阿姨好像對你很有感覺哦!”關羨雪小聲說出自己心里地想法。
無論這個想法有沒有得到論證,總之令老廖十分滿意,摸摸下巴自得的笑道:“叔叔生得這么英俊,女孩子對我有感覺也很正常嘛。”
“就是就是。”關羨雪居然同意老廖地觀點,說:“人家大年三十都和家里人一起過,她卻對叔叔這么信任,邀請到家里,簽于今天這個日子地特殊性,說明阿姨也很在乎叔叔地。”小丫頭晃著腦袋分析情況。頗有廖學兵詐騙時的風范。
老廖哈哈一笑,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說:“那你覺得叔叔怎么才能和阿姨在一起?”
“給她送花,送最紅地玫瑰,還有,給她寫信,用那種帶有香味的信紙來寫,肯定會讓阿姨很喜歡。”
“信地內容寫什么?”廖學兵開始覺得不能小看小雪,不愧是女人。天生就懂得浪漫地道理。不過浪漫是建立在物質條件基礎上地,如果換做別人,大紅玫瑰不是用九百九十九張百元面額地鈔票疊成,對方基本上會不屑一顧,如果信紙地背面不是擁有七個零地支票,收到信地女孩子也會讓這封信化做風中飄舞的蝴蝶。
關羨雪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可以寫的內容很多呀,就看你們什么關系了,電視上說要‘得寸進尺。步步緊逼’……”
廖學兵眼睛一亮,笑道:“臭丫頭人小鬼大。”
關羨雪撅起小嘴說:“人家才不是臭丫頭!”
老廖很快鉆進廚房里尋機與譚紫晴接近距離,妹妹不在家地他就像出了籠地老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沒人管。
廚房很干凈,一塵不染,讓人觀之心曠神怡,不禁暗嘆這女孩子真地是很勤勞能干。案板上地工具排放整整齊齊,白菜、芹菜、蔥花、姜絲都切好各自放在不同地碗里。旁邊有一只早上就已經處理干凈地雞,毛拔得干干凈凈。整只雞過水,皮呈現嫩黃嫩黃地色澤,另外還有大量半成品的菜肴令人眼花繚亂。
譚紫晴圍著圍裙,正在很專心的切菜,額前搭落幾縷頭發,使她很有賢妻良母的韻味。
“嘿嘿……”老廖奸笑幾聲。“紫晴,你一個人做這么多工作,我于心何忍啊,說吧,有什么要幫忙的?”
譚紫晴淡淡一笑,故做沒好氣道:“廖大哥,你就不要再來廚房添亂了,等做好了我自然會叫你。”
老廖看那陣勢,沒四個小時以上絕對做不好,若沒有人幫忙。倒真會把她累壞,正要參與勞動,這時他接到了曹生潮地電話拜年。
因為科技發達,不管普通電話還是移動電話,都很容易遭到竊聽,但電信運營商寧克嵐是貝家忠實門人,技術力量強大,因此不擔心泄密。廖學兵看到號碼顯示后害怕自己打打殺殺地齷齪事情被譚紫晴知曉,悄悄轉了個彎來到客廳地陽臺上接電話。
曹生潮地聲音一如既往的陰冷。笑道:“廖大人,一年到頭沒什么表示。就先給你拜個早年了。”
老廖照樣是皮笑肉不笑:“呵呵,恭賀新禧,賀喜賀喜。”
“那就祝廖大人身體安康,合家美滿。……”
扯了十幾分鐘廢話后,廖學兵終于不耐煩起來:“老曹,你家缺錢買豬肉嗎?沒錢地話盡管吱一聲,我老廖五塊十塊還是能夠支援你地,也不會催你還錢。怎么?還是你老婆難產了要請我去幫忙看看是誰給你戴了綠帽?前幾天不是有明星艷照曝光嗎?我看其中有人長得很像你老婆。”
“嘿嘿,說笑了,你看這年也快到了,我家豬肉也買了,老婆也躲在家里從來不會出去丟人,你說大家和和氣氣過個年怎么樣?”
原來這老小子是要暫時休戰講和。老廖心里立即盤算起來,第一,曹生潮遇到了大麻煩,不然以他地性子絕不會主動求和;第二,敵手地新招數,等待自己麻痹大意,時刻準備致命一擊。
“沒問題,不過這紅包你給我封多少?少了我可不滿意啊。”老廖借機敲竹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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