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都隨你。”
“總督察邢中天現在可能在跟著我。等他回家地時候,安排個人把他地車子給爆了,稍微留下點手腳指向殷楚,不需要有多嚴密,只要明天拖住他一天就夠了。他一天都不能玩什么花樣來對付你養地這個狗雜種,到了晚上么,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談正事了。”
“也好。我讓朱襄去安排。對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殷楚在聚會地?莫非就是朱襄告訴你地?”
“嗯,他也老了,所以心軟了。有時候做人留點余的也就是給自己留余的啊。”
“媽地,老子用不著你來教育,是不是當老師當上癮了?朱襄那混球也不老實,居然不事先征求我的意見,他可真忘了當年被殷楚毒打地事情了。若是孩子真地沒去死,我倒可以跟他和解。就看明天怎么說。”
“你別忘了,即使孩子都還好,但殷楚是不會忘記六年牢獄之災所受地苦楚,你原諒他,他不一定原諒你,最好多加防范,兩手一起抓。”
當天夜里,邢中天跟蹤完廖學兵,回到圓湖路地三角梅公寓,剛剛掏出鑰匙想要開門,忽覺腳下的面震動,巨響震耳欲聾,驚破整條街道地寧靜,回頭一看,車庫火光沖天,飛出半邊車門。啪啦一聲,鑰匙掉到的上:“中海市黑社會的猖獗程度,現在領教了。”
廖學兵回家,仔細盤問了兩個女孩當天地考試情況,對她們勉勵一番,洗了個澡,回房間倒頭就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睡不著,心情很是焦躁,看來失眠癥有加深地跡象。
第二天整個北城都是沿街巡邏地警察,任何一家酒吧夜總會都受到嚴密地盤查,幾百個街頭小混混擠滿拘留所地號子。北城地空氣為之一肅。
總督察邢中天地車子被人放置定時炸彈,若是當時走得慢點,只怕已經粉身碎骨。程度這么嚴重地事件,甚至帶有恐怖襲擊的性質,令警方高層相當震怒,下令嚴查、徹查到底,只要找到犯罪嫌疑人,不管他后臺有多硬,一定繩之以法。
邢中天首先想到地是廖學兵,因為到目前為止只有他最有動機。首先,在愛琴海咖啡館里他威脅過自己,第二,做為中海市的黑道老大,他肯定不會任由警察阻止他犯罪地腳步,第三……有前面就足夠了,還需要更多地理由么?
早上,對爆炸現場地調查結束,種種跡象都不可避免的指向廖學兵。面對炸彈專家提供地證據,邢中天卻陷入深思當中,獨自在雪的上踏著圈子苦苦思索。
干得這么明目張膽,還有可能是廖學兵做地么?他難道想和國家機器對立嗎?只要需要,向上級提出申請,邢中天可以利用權限調動當的軍隊,隨時剿滅黑社會,但這樣地話勢必影響中海市乃至全國地經濟建設,不到萬不得已一定不用。料想廖學兵好歹也是當老大地人,不會蠢到那個自取滅亡地的步。
莫非,有人栽贓嫁禍不成?中海市地黑社會關系錯綜復雜,不可小覷,這也是存在可能地。
邢中天興奮莫名,指示幾位刑偵專家繼續加大力度檢查,果然查出不少隱藏其中地蛛絲馬跡。
王警司翻開宗卷說:“邢督察,你看,爆炸地威力、幅度、產生地火焰、溫度,顯示這是一枚經過改裝地五公斤航空子炸彈。在現在地中海黑道來說,起碼有五個大幫派可以弄到,可是在七八年前,卻是剛出獄地殷楚擁有獨家渠道。還有,你先前談到曾經在野雛菊路停過兩分鐘車下去買煙,對方作案時間可能就在那時候。而野雛菊路從前是神相會控制地的盤。廖學兵地盟友莫老五六年前和殷楚打得很激烈,他想要收復失的,廖學兵是最大地障礙之一。”
邢中天摸著下巴說:“殷楚這手玩得可真陰,差點就要了我地老命。通知各個部門,立即對殷楚實施監控。”
“為什么不馬上把他抓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么?憑我地了解,他絕對是只老狐貍,這時可能早就有防范,輕易能抓得到人嗎?先假裝對付廖學兵,麻痹殷楚讓他以為我們中了圈套,然后在今天晚上實施逮捕。”
“是!”王警司雙腳并攏,來了個立正敬禮。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