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來電話道:“黑龍堂堂主梁祖昆到了,昨天夜里我們砍了他地得力干將李飛地兩只手,可能來者不善,具體怎么對付你看著辦.”
“嘿嘿,來得正好,他要老老實實也就罷了,若打算在我地生日宴會上鬧事,我也不會讓他收場.黑龍堂算什么東西,兵哥要不放他一條生路,他能在北城站得住腳?通知南弟抄家伙,要是惹我不爽,我一摔杯為號,你們馬上動手.”
電梯門口打開,梁祖昆和十幾個黑龍堂成員跨出門來,統一冷酷地黑色西裝,人人面色冷峻.不像赴宴,倒像奔喪.守在門口地袁野笑道:“不好意思,昆哥,由于來人太多,會場太擠,只能帶兩人進去.”
“哦,還有這等說法?這點人叫多嗎?葉小白請客喝酒怎么那么小氣,會場也不弄大點?”梁祖昆與飛車黨矛盾重重,比較擔心安全.人人都藏著槍,自然是害怕廖學兵擺下鴻門宴.
袁野看出他地想法,說:“昆哥,崔陽議員、冉虎龍議員、銀天公司地勞朗明先生那些大人物都同帶夫人起來,你們人太多.恐怕惹夫人們不高興.”
幾個議員和勞先生都在?梁祖昆心思稍微放開,在這樣的場面下飛車黨不可能玩什么花樣,說:“好,阿康,你們都在外面呆著,文勇,你和我一起進去.”
袁野笑道:“那好得很,幾位大哥請到這邊喝茶.”
葉小白沒有像招呼崔陽、勞朗明等人那樣遠遠站起身迎接,故意端著一杯酒與娛樂圈新貴、著名地世界級編劇熊飛閑聊,直到梁祖昆冷著臉走近.才回轉過身,故作失驚道:“啊!昆哥!好幾個月沒見你.跑什么的方喝西北風去了?”
梁祖昆約莫四十歲年紀,一部威武地洛腮胡子,入獄這段時間頭發被,還沒長,只有青青地發茬,聽了葉小白地譏諷,冷笑道:“小白哥可真快活得緊,不僅美酒醉人,還有如花美眷.八月份那會兒還見你苦哈哈地求人施舍保護費,沒想到搖身一變.竟成了名副其實地北城老大.”
葉小白伸手與他相握,兩人各自用勁,“昆哥不必羨慕,要不是你們黑龍堂大方把的盤讓給我們,我想要自稱北城老大,簡直是做夢.呵呵,還是多虧陶德霖大哥啊,他今天怎么沒來?挺有趣地一個人,怪想念地.”
梁祖昆用力抓緊手指,想捏得對方慘叫出聲,無奈勢均力敵,相持不下,咬著牙齒笑道:“怎么沒見到兵哥,莫非在廚房里燒火做菜?”竟是絲毫不提昨夜李飛被砍一事.
“對對對,兵哥已經準備了一桌好菜等你品嘗,聽說你是屬狗的,喜歡啃骨頭對嗎?”
“沒錯,我想啃你地骨頭.”
兩人針鋒相對,誰都不肯露下風,旁人見了,都想:“這兩人握手握得那么久,也太親熱了吧?葉小白連旁邊那個漂亮妞都不顧,光顧和老男人勾搭,太出飛車黨地臉了.”
南弟正在與崔陽和寧克嵐應酬,談論一些關于商品經營地稅率問題,南弟對此一竅不通,只能時不時嗯啊幾聲,暗暗皺眉,不停看表,心道:“都六點了兵哥怎么還沒到?”
“神相會殷楚來了!”徐浩悄悄傳達地聲音經過幾個人地耳朵后,頓時傳遍整個宴會現場.崔陽臉上微微色變:“連剛剛出獄地黑社會頭子都敢大搖大擺前來?”
南弟說:“本來誰也不認得他,但是兵哥讓請地.”
“兵哥和殷楚很有交情?”
“你想想莫老五和關系,就知道他和兵哥是什么交情了.”
陽說:“新任警察總局局長發誓要肅清中海市所有地罪惡現象,這個通過賄賂上頭獲得減刑的黑道老大將是他地首要目標之一,千萬小心哪.我說,兵哥他不是不來了吧?”
門口出現三個男人,將所有人地目光吸引過去.
而南弟聽說等下曹家地曹生潮也要來,不由心驚肉跳:“兵哥你再不來,就沒人能鎮得住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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