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模樣生得水靈,皮膚嫩得跟剝殼的雞蛋般,以為她是個大學生,便派了秘書過去要聯系方式。
沒一會兒,秘書尷尬得回來了。
時羽正跟阮初京說著話,忽地感覺有人按住她的肩膀,動作極輕地摸了一下她的頸側。
時羽一回頭,是模樣還算周正中年男人。
“姑娘,可以交個朋友嗎?
你叫什么名字。”
三番兩次被人打斷說話,時羽心里已經很不快了。
她從包里拿出一包濕巾,當著中年俺男人的面仔細地擦了一下被他摸過的脖子。
時羽把紙巾扔進垃圾桶里,歪頭笑了一下:“我叫你媽。”
中年男人被下面子,氣極敗壞地攥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齒道:“你——”
阮初京立刻站起了起來,皺眉:“你想干嘛?”
京北城就這樣大,江恪和徐周衍正在這家餐廳的包間里談生意,還不知道外面大廳發生的事,還是領班進來湊在徐周衍耳邊匯報了這件事。
領班話剛說完,徐周衍還未張口,江恪人早已走了出去,他順勢在后面慢悠悠地跟上。
大廳里起了爭執,中年男人面子架不住,手掌剛揮起,就被人掰住了肩膀,一股巨大的猛力襲來。
江恪扯住他的肩頭把人往后一摔,中年男人匍在地上,頭部撞到桌腿,茶水打翻順勢澆了下來,淋在中年男人的大腿上,惹得他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中年男人的同伴立刻沖了出來,領班急忙上前解圍。
男人躺在地上直罵:“你他媽誰啊?”
江恪沒有接話,從褲袋里摸出一張名片扔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報警或者告我,隨便。”
圍觀者連連,工作人員出來收拾場面。
時羽不太想跟江恪有過多交集,低聲說:“我去下廁所。”
圍觀者漸漸散去,徐周衍帶著阮初京在二樓重新開了一間包間。
徐周衍坐在阮初京對面。
,主動給她倒茶,眉眼含笑:”今天這么巧。”
阮初京還沒說話,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徐周衍!”
一個好好的名字被一女人叫得百轉千回,徐周衍回頭,見一個模樣姣好又風情萬種的女人朝他走來。
“上周,你不是要了人家號碼說會來找我的嗎?”
女人語氣嗔怪,接著看向阮初京,語氣綠茶,“這是你朋友嗎?
繞是見過大場面的徐周衍也慌了神,他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怎么他媽的都趕到一起了,而且這女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好像是之前有個牌局,徐周衍玩輸了,他們讓他大冒險來著。
當時徐周衍沒當回事,以他的招數隨手勾搭了個妹子,輕而易舉地拿到了她的電話號碼。
沒想到今天找上門來了。
徐周衍覺得有些熱,抬手解了領口的袖子,他眼睛緊縮住阮初京,剛想開口解釋。
阮初京開了口,她露出一個笑容:“對,朋友,不過我是誰不重要,既然你們有事,我就先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阮初京明晃晃的笑容徐周衍心底有一絲煩躁,他剛要喊人,阮初京頭也不回地下樓了。
其實像徐周衍這樣花心浪蕩的人,阮初京遇到這種情況談不上傷心,只是心被蟄了一下,其實,她更多的是失望。
時羽從洗手間補完妝出來,她拿著手機邊看邊往外走,阮初京說在停車場那里等她,剛才的賬江恪已經結了。
時羽回了“好”字便收起手機往前走,倏地,一抬眼,走廊拐彎處站了個人。
男人穿著白襯衫倚在墻邊,漆黑的眼睛懶淡,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
他正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銀質打火機,打火匣彈開,一會兒又合上,火光明明滅滅。
時羽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淡淡的一瞬便收回視線,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經過。
不料男人起身,一把將她扯向自己懷里,地轉天旋間,時羽被江恪抵在墻上。
江恪將她死死抱在懷里,任她怎么掐,打,掙扎,他都像俱銅墻鐵壁,死死地堵在她面前。
江恪把腦袋埋進她頸窩那塊軟肉里蹭了蹭,聲音低壓:“就讓我抱兩分鐘。”
時羽聲音不冷不淡:“初京說你結了賬,你把賬號發給我,我轉給你。”
“那你同意我的微信添加。”
江恪說。
他加了時羽很多次,每一次都被拒絕了。
只是一次他都心堵,難以想象,當初小姑娘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不厭其煩地待在他身邊的。
“我有你助理的微信,我轉給他。”
時羽回答。
半晌,時羽推開江恪,提醒道:“兩分鐘到了。”
說完,時羽頭也不回地走了,相當干脆利落。
空氣中還飄著若有若無的香味,江恪倚靠在墻邊,自嘲地笑笑。
這么多天沒見,時羽就讓他抱了兩分鐘。
他姑娘是鐵了心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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