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普通的藝人目前微博粉絲已經破了千萬,超話還躍至總榜前五。”
經紀人樺姐越看她越滿意。
她一直以為時羽資質平平,沒想到自己抽到了一張王炸。
“你現在是想拍戲還是參加綜藝,繼續做你的音樂?”
樺姐問她。
時羽看了眼密密麻麻的通告單快速瀏覽,她笑笑:“既然我有選擇權了,戲先不接了吧,沒有看到什么好本子,有特別想演的。
我覺得極強的欲望促使才能做好一件事。”
“這有一個音樂綜藝,參加嗎?”
樺姐問道。
經紀人不確定時羽愿意用theone這個名字去消耗自己。
時羽知道樺姐的疑慮,坦誠地說出她的想法:“既然現在有機會,剛好也沒有特別想演的戲,我打算好好做音樂。”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不用顧及任何人了。
“這個綜藝可能需要跳舞的部分,我們可以報個速成班……”樺姐說道。
時羽出聲打斷她,睫毛扇了扇:“我會跳舞。”
她很早地時候就開始學跳舞了,大學還去了舞蹈社,只不過大家都沒怎么關注她。
“你到底還有什么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經紀人笑出聲,“公司已經打算把全部資源傾斜于你,不過我看要重新制訂方案了。”
“行。”
時羽應道。
一天的工作結束,江恪抬手按了按眉骨,撥了內線電話叫陳特助進來。
三分鐘后,陳特助敲了敲門。
“江總,您找我。”
江恪盯著電腦屏幕淡淡地應了句,他拿了一份文件遞給陳助,問道:“吃過這種牌子的糖嗎?”
“吃過,”陳助理看著上面的圖片回憶道,“不過我記得它好像因為品種單一,效益過低退出了市場。”
江恪語氣平平,仿佛在說一件舉重若輕的事情:“重新找一個生產線,投資恢復生產,讓市面上以后都能買到這種糖。”
老板發話,陳特助心底即使有再大的疑問也不敢問出來,他點了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陳助理拿著文件往外走,江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問道:“多久能生產出來?”
“一個星期。”
陳助理回答。
江恪修長勻稱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語氣不容置喙:“三天內。”
“好的,江總。”
—
最近時羽人氣大漲,拿下了好幾個時尚資源。
周五下午,江恪打電話說要過來的時候,她剛好在攝影棚拍vg的春季封面雜志。
剛好是休息間隙,時羽順勢溜了出去。
男人倚在車旁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煙,漆黑的眉眼沾著濕氣,見時羽出來,順勢把煙掐了。
她披了一件白色的小斗篷,里面還穿著拍雜志時的裙子就跑出來了。
她白皙的臉頰因為小跑而泛起紅暈,滿眼鮮活。
“打算怎么道歉呀?”
時羽說話一向直白。
江恪走向車尾,打開了車蓋,聲音伴著風聲遞過來:“給你買了束花。”
時羽哦了一句,心想老男人還挺俗。
可等江恪真正把花拿到她面前的時候,時羽原本還帶著笑意的嘴角僵住。
牛皮紙花束裹滿了整整一束小熊糖,透明的,黃黃的,就連包裝都和小時候的一模一樣。
“你怎么——”時羽有一瞬間的眼酸。
江恪扶住她的肩膀,磁性的聲音線響起:“外面冷,車上說。”
兩人一起上了車,車內暖氣十足,時羽直接把斗篷脫了。
她坐在副駕駛上拿著一束小熊糖看了又看。
她開始拆糖紙,把糖丟進嘴里,果然和記憶中的味道一樣,很甜。
時羽吃了一個又一個,過了一會兒發現沒多少:“我得省著點吃。”
“重新生產了,你想要的話一直會有。”
江恪看著她,語氣稀疏平常。
時羽怔了一下,江恪一直是這樣,外表高冷,不會表達,對什么都漠不關心,可是又不經意地記住別人的話。
小時候是這樣,現在也是。
她低下頭沒有說話,不想讓自己情緒暴露出來。
就是因為江恪是這樣的人,她才喜歡他的啊。
時羽的手下意識地撥著看花束,忽然發現里面有一個項鏈一樣的東西,她牽出來一看,居然是寶格麗的水晶項鏈,鏈子鑲滿了細鉆,亮閃閃的,最讓人眼前一亮的是中間的藍色水晶,晶瑩剔透,切割得堪稱完美。
她之前在拍賣會上見過這條項鏈,全世界就兩條。
價值一千萬的項鏈,江恪說送就送了。
時羽內心是開心的,表面板著一張臉說:“你不搖以為一條項鏈就能哄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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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對不起,哥哥沒有不信任你,”江恪出聲,同她解釋,“我知道這件事有貓膩,是想順著你查張語絨。”
“勉強接受吧。”
時羽說道。
“你嘴角上沾了有糖霜。”
江恪出聲提醒她。
時羽眼尾上挑,眼睛轉了一下,隨便地摸了摸,故意不知情地問道:“哪里啊?”
江恪還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終究沒有揭穿,妥協地俯身伸出手去擦她嘴角的糖霜。
他的動作很輕,從左到右輕輕揩去,有些粗糲的大拇指極緩地撫過水潤的紅唇,惹得時羽不自覺地繃緊腳趾頭,心底一陣戰栗。
“滿意了嗎,嗯?
“江恪低沉的聲音震在耳邊,離她很近,熱氣悉數撲在臉上,很癢又不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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