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老婆轉賬的記錄可都在呢,到時候我就說這些事兒都是你讓我干的,你蹲的時間比我長。”
“你老婆孩子也會被遣送回來,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我那公司法人可不是我,這事兒你想辦法推到法人身上不就行了?我只是一個投資人,不知道公司經營是怎么回事。”
周長青反問道:“你以為這件事就這么容易?現在可是省里領導都關注呢。”
如果事情沒鬧大,還有一些轉圜的余地,可現在都上新聞了,甚至省臺新聞都播報了,還怎么弄?
他要是開口,那不是引火燒身嗎?
“我知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所以我才勸你離開,這樣對你我都好。”
“你先走,等三五年后,我再想辦法讓你回來。你非要魚死網破,對你有什么好處?”
“錢不夠你跟我說,我給你想辦法。”
“還有,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趕緊想辦法走,到了地方再告訴我,你這個手機號也不要再用了。”
“有人來了,不跟你說了,記得趕緊走。”
關機,將電話卡抽出來折斷,周長青癱坐在椅子上,點燃一支悶煙。
都怪他愛人非要兒子出國讀書,否則怎么會被算計陷進去?
如果那時候他主動跟組織交代,是不是也不算大事?
當初的一念之差,讓他陷入了這個巨大的漩渦。
現在他已經沒有了回頭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希望嚴偉山能夠聽話,否則他也只能鋌而走險了。
絕對不能讓嚴偉山被活捉!
接下來的半個月,廬市表面上十分平靜。
省建工集團接手了項目之后,很快跟省勘探設計院溝通好了新的方案,并且迅速開始施工。
趙總已經承諾,會抓緊時間搶工,保證不耽誤各大投資商的設備安裝時間,春節時間也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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