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的錢缺口太大,而且趙家樂那邊雖然還沒徹底交代清楚,但錢已經花掉了,今年那些商戶不能再收衛生費。
鎮上要建屠宰廠,那路必須修,否則太影響通車。
“交通站那筆錢是留不下了,但絕不能再亂用。”
這幾天李洪生也很低調,聽說去了一趟縣里,但回來之后卻老老實實的工作,沒再鬧什么幺蛾子。
張恪清正看著一份計生辦送來的報告呢,司機趙強快步走進來,小聲說道:“領導,打聽到了一些消息,關于玲瓏建筑公司的。”
張恪清抬起手:“不急,馬上下班了,中午吃完飯去我家再說。”
中午回到家,兩人坐在沙發上,趙強迫不及待的說道:“領導,我三叔昨天跟他們工頭喝酒,套出來了一些話。”
“王令龍這個人平日不在鎮上,一直在市里,鎮上那個建材商店也是他小舅子看著,只有每次修路簽合同,或者要錢的時候,他才會回來。”
“我三叔說,工頭曾跟著王令龍一起請李副鎮長和咱們鎮交通站站長在市里吃飯,倒是沒見過王令龍跟其他鎮領導有接觸。”
“王令龍五年前開的建筑公司,三年前開的建材商店,最初他就是個小包工頭,但不知道怎么就承包了鎮上公路建設。”
“之后鎮上的公路年年壞,年年維修,王令龍的腰包卻越來越鼓,之前只是開個幾萬塊的二手捷達,現在開的是幾十萬的進口豐田普拉多。”
“之前修路多少錢我三叔不知道,但這三年維修他都跟著干呢,大概算了一下那些道路維修的成本,一平米絕對不超過十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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