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得真是完美。她懟道。
周庭安目光犀利,你這個做女兒的,從江城回來只去醫院看了一眼就消失了,現在貞姨走了再裝孝順,也太沒意思了吧。
現在周庭安坦然承認血跡是賀潔貞的,她倒沒轍了。
沒有過硬的證據,只能暫時作罷。
對了,有個新聞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周庭安叫住正要走出臥室的喬晚。
喬晚有種不好的預感,止步。
剛剛在利川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渣土車和一輛嶄新的五菱轎車撞在一起——
喬晚的頭轟地一下就炸了!
五菱轎車當場車毀人亡。周庭安唇角彎出一抹玩味,告訴你這個消息,是不希望你白跑一趟,再去交警隊查五菱轎車車主的信息。
喬晚的心墜入絕望的深淵。
陳莉死了,這條線就徹底斷了。
再想查到賀潔貞去世的線索,很難。
周庭安——她水光隱隱的眼眸中全是難以遏制的憤怒,壞事做盡是有報應的。
報應就是以后可以高枕無憂。周庭安深深看她一眼,晚晚,貞姨已經走了,你別再折騰了,好自為之。
周庭安,告訴我,會不會哪一天我也會出車禍橫死街頭她站在臥室門口,昂首望定對面的男人。
語氣平靜又嘲諷。
有質疑,有失望,更多的是對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的絕望。
周庭安雙目微顫,嘴唇動了動,也沒做任何回應。
喬晚這才徹底死心。
以周世宏父子的謹慎,她繼續留在周宅,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和姜早帶著賀潔貞的遺物住進酒店,想著等過完頭七再回江城。
在酒店前臺辦完入住,喬晚的手機來電響了。
手機已被周庭安恢復出廠設置,但她還是從后三位認出是季天的小號。
很快,宋津南低沉的嗓音盤旋在她耳邊,還在周家
已經和姜早搬出來了。她這幾天哭太狠,嗓子是啞的,但聽覺很靈敏,一下子就從宋津南尾音中察覺到什么。
你不會已經來荔城了吧
剛從機場出來。宋津南的嗓音透著疲憊,說個地址,馬上就能見面了。
喬晚意識到姜早在瞪著自己,忙壓低嗓音說出酒店名字。
兩人又聊了幾句,才結束通話。
姜早難以置信地問喬晚,怎么又和宋津南搞一起了。
喬晚抿唇不語。
他能在荔城陪你幾天姜早對宋津南沒有任何好感,感覺與他同框都是一種折磨。
喬晚:說是兩三天。
宋渣男看到我指定覺得礙眼,我還是定機票回江城好了。姜早很識趣,他離開荔城,我再飛過來陪你。
從現在起,我再也不回周家,等給我媽過完頭七立馬回江城。你好好上班,別再來荔城了。
喬晚把姜早送上一輛順風車。
在酒店房間洗了個熱水澡,宋津南敲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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