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桉又整了整衣冠,喝了一口茶。詢問道:“他問什么?關于我的學識么?”
“不是,我不懂這些呀。”朗星道,“范先生說你今日都打好幾盆熱水了,這么在意穿著,是不是尋思著沒有考上童生,就要改行。”
“我改行做什么?”許清桉淡漠地問道。
“說你改行做面首,發現自己的優勢了。這會兒就要利用長相了。倒也是一條出路。”
“姐夫,面首是何種營生?”
“......”許清桉一口茶水都直接噴出來,沒有解釋,臉色更黑了。
瞧著姐夫臉色不太好。
所以朗星也不敢多問了。
許清桉沒有著急出門,去范先生家中廚房做了不少糕點,而后放在包袱中。
范先生在門口瞧著。道:“老夫私以為你這么早起來,是要急著去看榜。焦心你的童生試。”
“還以為,你這樣的考試都焦心,是有些沉不住氣。未曾想,一早起來收拾,你是......有何打算?”
范先生佝僂著背脊。這幾日聽許清桉說話云里霧里,這會兒對于這個人是非常好奇。
許清桉道:“家中妻子要過來,總是不能讓她憂心的。”
“范先生獨身一人,自是不懂。”
范先生:“......”
說完,許清桉拿著包袱走到門口。
帶著幺弟對著范先生行禮:“多謝范先生這幾日的照顧。”
朗星小手小腳行禮,而后對著范先生笑,笑起來露出淡淡的小酒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