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得這么遠,我也能夠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驚訝、屈辱、不可思議,這幾種表情混合到臉上,實在尤其的復雜。
“這…”他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么,后來又很快的反應過來,指責周館長:“你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還有給我設這種套嗎?”
周館長無奈的表示:“我也不知道啊!我都蒙在鼓里的!”
他這句話是不知道今天這個鐲子會成為捐贈物。
“你還說你不知道!這幾天網上沸沸揚揚,你怎么能夠不知道這件事?”
顧父的直覺仿佛在告訴他這件事情很不對,索性直接把手鐲扔回盒子:“今天這個儀式我不參加了。”
我從柱子移步走出來,對著他的身影笑了笑,順便叫停了他的步伐。
“伯父準備去哪呀?沒看見外面那么多人,個個都拿著攝影機,你從這里跑出去,這些人會怎么寫?”
顧父回頭看見我,表情瞬間變成憤怒,大跨步的過來就要打我,館長看見了急忙拉住他。
“這是干什么?你還嫌外面的人少,一會兒記者都進來了,再出點什么事你怎么辦?”
周館長是個聰明人,他不希望我們兩個在今天大動干戈,順便把博物館也帶上。
“你們兩個都是串通好的!”顧父想了半天只得到了這一項結論,我不由得為他智商感到著急,顧月月一直不聰明的原因找到了。
周館長極力想把自己撇干凈,說道:“和我真的沒什么關系,我只是昨晚收到消息說是有一個私人買家愿意捐贈物品,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聲勢浩大一點,不要讓自己的收藏變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