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宴大驚失色,半天沒有緩過勁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沒有聽說?”
“剛剛,準確來說是上午離婚的,因為霍司宴有要求,所以我們不準備公開。等到時間合適,在向公眾宣布。”
司南能夠理解霍司宴這種做法:“公司最近有不少新的項目,股票的跌幅太大不合適。”
服務員適時拿上一瓶酒,司南順手接過,帥氣的為我們杯子里面倒滿。
“雖然我和霍家是親戚關系,但是你能夠離婚,我也衷心地為你高興。”司南舉起酒杯:“恭喜。”
王寧也說:“你終于擺脫那個苦海了,以前過的那都是什么日子?”
“干杯!”
司南喝了一口,似乎先不過癮,轉身吩咐服務員:“把我藏在這里的酒拿過來。”
“不用,我們只是圖個高興而已。”我急忙拒絕:“你那些酒拿來招待你的貴客,我們又喝不出來個什么。”
司南真的很高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的生龍活虎:“你們今天就是我的貴客,喝點酒算什么。”
王寧悄悄地給我發微信:怎么覺得你離婚他比你還要高興?
大概是看見過我從前是怎么受苦的。
酒過三巡,就算再高興的事情也應該結束了。
司南酒量并不好,只喝了一點,臉就紅撲撲的:“你既然離婚了,那邊肯定不合適再回去住了,準備去哪住呢?”
“我暫時先和王寧住在一起,有合適的房子我再搬出來。”
告別后我們各回各家。
王寧最近迷上了色彩,家里畫畫的工具擺了一堆,無從落腳。
“別見怪,藝術家的思維。”
我們已經很熟了,藝術家的思維我也能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