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什么,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道個歉。”
“我承認,剛和你結婚的時候因為不滿意,對你和平兒還有安安都做了很多錯事,給你們造成了傷害,是我的不對,我道歉。”
白喜兒鄭重的給蕭年鞠了躬,然后接著說:“我癡傻這幾年,曾經是朋友的人遠離我,父母也因為我的錯誤離我而去,只有你不計前嫌照顧我,真的很謝謝你。”
蕭年緊抿著唇,目光灼灼似要看出這個女人有什么不對勁,竟然跑到他面前來道歉,干什么,希望能得到原諒嗎?
“我先說好。”他開口,態度冰冷:“我是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的,所以千萬別說什么被感動了要和我過一輩子的話,我聽了會惡心。”
白喜兒被噎了一下,反倒有點想笑:“不是的,我只是想說,不僅是出于想要彌補的心情,也是想表達感激,今后我會好好照顧兩個孩子,也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至于過一輩子...如果你想離婚,等你傷好之后我們就可以去辦證明,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會在蕭家賴著讓你心煩。”
蕭年沉默了片刻,看向白喜兒的眼神帶上了幾分探究:“你究竟是誰?”
白喜兒眼睛都沒眨一下,十分坦然的面對他。
“我只是做了錯事害怕再次遭受報應,求個心安而已。”
走廊遠遠傳來蕭舒云和丁嬸的談話聲,他們吃完早飯回來,蕭舒云正在大聲夸贊丁嬸昨晚的餅子好吃,丁嬸笑著回應她。
白喜兒正要起身,沉默半響的蕭年終于開口:“你不用感謝我。”
他垂眸,神情有些難辨:“我照顧你,不過是因為在我們結婚那天晚上,平兒喊了你媽媽。”
蕭明卓自從親身母親離開后再沒說過話,那天是他唯一一次開口。
白喜兒愣了一下,模糊想起這件事。
蕭年接著說:“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彌補他們,但如果你再傷害到平兒和安安兩個人分毫,別怪我不留情面。”
這是接受了她的道歉的意思,白喜兒朝他微笑:“不會的,我向你保證。”
丁嬸帶著孩子們繼續在醫院陪蕭年,白喜兒和他說完那番話后就先離開了醫院,好不容易來一趟縣城,她要去供銷社看看。
蕭家余糧不多了,除了去供銷社,她還想找找看掙錢的方法。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年的收成可算不得好,尤其蕭家分到的糧食根本不夠吃,要不蕭年也不會上山。
以往困難的時候,都是靠蕭年上前摸野味去黑市換的糧食。
現在蕭年受傷,只能找別的辦法了。
遠遠看見供銷社的牌子,白喜兒還沒看清門牌長什么樣,就聽見有人喊她。
“白喜兒,你果然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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