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因為她不再受他的擺布,反而擺了他一道,不經他的允許就消失在他的世界。
所以,他不甘心,覺得失了一個男人和一個丈夫的面子及自尊,想要找到她,找回他的場子?
“這得分情況。”梅亦衡說。
“怎么分?”程知鳶問,“你需要她黏著你的時候,她就黏著你?你不需要的時候,她就得自動閃一邊?”
梅亦衡聞,笑著點了下頭,“可能吧。”
程知鳶挑了下眉,“那只能說明,你一開始就不愛那個女孩。”
梅亦衡看著她,目光又控制不住的變得灼熱起來。
他沉默幾秒,忽然問,“鳶鳶,如果是我黏著你,你會煩我嗎?”
程知鳶看著他,忽然就怔了怔,而后又笑了,“阿衡,大概是你現在的名聲太大,在外人眼里,身份太遙不可及,而你又實在是太忙,一般的女孩子都沒有機會接近你,你也沒時間去了接觸了解其她的女孩兒,所以才會把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我的身上。”
梅亦衡顯然沒料到她會這樣說。
但看著她那坦然又明媚的笑容,他就應該清楚,程知鳶對他,并沒有什么男女方面的感情。
“阿衡,嘗試去談一場真正的戀愛吧。”
見他不說話,程知鳶端起面前的水,輕啜一口,又說,“真正愛你的女孩,一定知道什么時候該黏著你,什么時候不該黏著你。”
......
程知鳶他們乘坐的私人飛機抵達薩諸塞州洛根機場的時候,來接機的,不止是裴澈,還有蘇星覓。
前面半年時間,蘇星覓一直在忙著拍自己人生當中真正的第一部電影。
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天。
大年二十九,電影終于殺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