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驚地手心冒汗,要真被送走,只怕跟當年報警后休學一樣,落得嚴加看管。
她不由慶幸,“我選二。”
陸靳霆凝望她,目光似曾相識,在她畢業那會兒不讀研時,好像見過一次。
江夏心中咯噔一跳,轉移注意力,“那我去上班?以便他找到我?”
陸靳霆氣笑。
………………
與此同時,陸家。
陸母捧著一盞花膠燕窩進入書房。
屋內窗簾半開,陸父靠著椅背閉目養神,眉頭緊蹙,心事重重。
“你剛從北方出差回來。”陸母將燕窩盞放在他手邊,“生意上的事,就別想了。現在靳霆獨當一面,你就算退休也不差什么。”
陸父晃著搖椅,“哪里是獨當一面,陸氏成他一堂了。”
“怎么。”陸母品出郁悶的意味,忍俊不禁,“前浪嫉妒后浪啊,那可是你親兒子。”
“不嫉妒,是管不了了。”陸父端起燕窩盞,皺著眉一口喝了,“這種甜膩膩的補品,我不愛喝,下次別做了。”
陸母嘴上應著,都幾萬個下次了,還不是端了就喝,她扶住陸父椅子,“你說遠嫁江夏,他順著你,一個字都不反駁,怎么還管不了?”
陸父沉吟不語。
說起來像被他說服,但實際上,根本不像那回事,總感覺背后還有什么。
他在商場摸爬滾打幾十年,深知直覺這種東西,好的不一定靈,壞的絕對準。
“我以前有沒有問過你。”他握住陸母的手,“為什么忽然對江夏就冷淡了?”
“她——”陸母有些僵硬,見陸父神色鄭重,才道:“我發現黎川那件事后,她對菲菲和靳霆生了怨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