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他住院,你給他去陪床?”
白鹿予原地炸鍋,“這就是喻夜瀾那小子給你開的條件?”
南離盤腿坐在沙發上,吃著一個蘋果,淡淡點了點頭。
白七重重捶了一下抱枕,對哥哥們道:“你們看吧,我說什么來著,姓喻那小子替小六挨了那一棍,肯定不是白挨的,這不,又把我們小六當護工了。”
權夜騫譏誚地提了下唇,“他還想把三年前的老路再重走一遍不成?”
“美得他!”
白鹿予回頭警告南離,“你給我把持住啊,千萬別心軟!”
“哎呀,知道。”
南離不耐煩道:“我是那心軟的人嗎?”
白鹿予嗤一聲,“你要是足夠冷血,足夠無情,這一次就不應該出手救他,死了一了百了,省得他總纏著你。”
“話不能這么說。”
權夜騫道:“喻夜瀾那一棍子怎么說也是替小六挨的,她要是見死不救,這一輩子良心都會過不去,那就更栽在喻夜瀾身上出不來了,救人是對的。”
南離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還是二哥深明大義。”
“你少給我戴高帽。”
權夜騫冷冷剃她一眼,“把人救活就行了,你還巴巴地去給人陪床,閑的你?他喻大少爺缺護工是怎么著,我給他去請一群過來,用得著你去伺候他?”
“也談不上什么伺候,就是做個飯,聊個天而已。”
南離心道:只要別跟她談什么復婚、復合之類的,一切都好說。
讓她當老媽子她也認了。
誰讓這件事她心里覺得有所虧欠呢。
蘇睿理解南離的心思,也不多問,只道:“要陪護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