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卡座上,里維爾就坐在位置上等候。
“里維爾叔叔。”
里維爾手里拿著一瓶珍藏版的康蒂查看產份,看到唐菀走來,將酒放回禮品盒中:“來了。”
唐菀坐下后,瞧了眼放置在他手邊的酒:“是別人送的啊?”
里維爾呵呵道:“是啊,一位從國外回來的老朋友,剛走呢,特地給我送了一瓶珍藏。”
說著,他抬眸看向唐菀:“怎么突然過來了?”
唐菀雙手撐著腦袋看他:“當然是特意過來謝謝您,幫了我這么多忙。”
里維爾啞笑,跟服務員點了一杯咖啡,把酒挪到了一吾,“有事就直問吧,拐彎抹角我可不習慣。”
唐菀雙手放下,坐正身姿:“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
話落,只見里維爾頓了下,語氣輕嘆:“我倒也忘了,你母親去世有這么多年了。”
“里維爾叔叔,陸夫人告訴我我母親是死于一種蹊蹺的病,您能不能告訴我,她到底是得了什么怪病?”
里維爾眸色輕沉,服務員把咖啡端上來后,他將咖啡移到了唐菀面前,“菀菀,這件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您每次都這么說。”
“這是為你好。”
里維爾看著她,神色略顯嚴肅:“你母親生前把你交給我,讓我護著你,我就得對你負責。”
唐菀唇抿了抿,端起咖啡喝了口,里維爾看向窗外,目光黯淡:“我之前說過的話,不是開玩笑,有些事情現在知道對你并沒有好處。”
尤其她跟傅沉雪還有關系。
唐菀疑惑:“為什么?”
里維爾輕嘆:“這里面牽扯到太多事情了,對你不利,尤其是你的特殊血液不能被人知道。”
“我的血?”
唐菀怔住,她忽然想起之前被肖蘭暗算時在醫院醒來醫生問過的那句話:“里維爾叔叔,您說我的血很特殊嗎?否則那個醫生為什么會問她,以前有沒有注射過什么之類的?”
但她根本沒印象啊。
里維爾點頭:“你不覺得你從小到大,從來沒生過什么大病么?”
唐菀頓住。
好像真是這樣。
小時候,別人感冒發燒很常見,但她好像從來不會感冒發燒。
還有在學校的時候,那年有流行什么傳染病的,她的舍友幾乎都生病請假了,只有她一個人沒有被傳染。
“里維爾叔叔,您知道我的血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以前她不覺得奇怪,因為她只是覺得她體質或許比別人高一些。
她沒有被傳染,是僥幸而已。
可現在聽到里維爾這么說,她對自己的血液更好奇了。
里維爾垂眸:“我只能告訴你,這你媽媽染上的那個病有關系,只不過你比你媽媽幸運些,因為一旦染上那種病,即便用了藥,基因感染的幾率也是大于百分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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