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潯惡狠狠一把推開了我,臉上露出暴怒之色。
怒瞪著我,那雙漂亮而深邃的眸里透著滔天的怒火。
仿若下一秒就會噴出火似的。
他下手很重,絲毫沒有留任何的情面。
當然我也很配合他的動作,手里緊攥著那枚祖母綠的戒指,一下子戳到了我的掌心里,鮮紅色的汩汩地從指縫里一點一點地流淌了下來。
“白清念,誰給你的膽子竟然對依依動手?你瘋了嗎?”
陳潯壓低了聲音,似乎生怕被隔壁包廂里的人聽到了動靜。
我緩緩抬起頭,看著他眉眼間隱忍著的怒火,低垂下眼簾,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怎么,打賤人還需要挑日子?”
我已經厭倦了這一場無聊至極的游戲。
六年就當我的一片真心喂了狗,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人心原來可以壞到如此地步。
事不過三,陳潯已經對我動手三次。
至于傷害我的次數,我已經數不清了。
每一次的傷害,就像往我的心口釘下了一顆釘子,然后每一次我都選擇毫無怨地親手將釘子取下來。
然后漸漸得那些疼痛就變成了麻木,卻還是會讓我感受到莫名的疼痛和歇斯底里的悲傷。